“魔种就是魔种,哪怕在仙界养了这么多年,也改不掉撒谎的恶习,祛除不了魔心!”
“母亲,戒环果然还是应该给他戴上。”
阿姐拿出戒环。
那是他们用来约束我的方式。
过去我违反他们定下的规矩,戴在脖颈上的戒环就会不断收紧,直至濒死。
长久的疼痛让我应激般地浑身发抖,抱住阿姐的腿求救。
“不,不要阿姐,求求你,不要让我戴戒环,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小宁求求你,求你不要让我戴这个东西,是我错了,是我不该杀了你的坐骑,都是我的错……”
我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饶。
任由父神母后鄙夷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阿姐落下一声叹息,伸手将我扶起。
我恐惧地盯着她摇头,条件反射地对着她不停磕头。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给我带求求你了……”
“可是江离哥哥戴上戒环很好看,而且特别乖呢。”
谢景宁清脆的声音里。
阿姐收起一瞬间的凝滞,忽略我磕出血印的额头。
稳稳将戒环推到我的脖颈上。
“你看,根本没有人相信你呢。”
谢景宁将手里的东西砸在我的脸上。
我没有了房间,只能睡在无人的廊下。
谢景宁不知怎么寻到这处,像往常一样刺激我。
可我对他视而不见,只默默数着飞升天数。
还有五天,我就可以和仙界毫无关系,成为一条魔界的鲶鱼精。
或许那样,会比现在更轻松吧。
隐隐的,疼痛的心里竟然升起一丝期待。
“竟然还笑!”
谢景宁气急败坏,直接给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