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死,另一头活不了多久。
谢斯宴看着我陌生的眼神,神情微动。
这时,一道急促娇弱的声音响起,他立刻松开我奔向沈梦琳。
“阿宴,我们是不是没有宝宝了……”
谢斯宴不忍心地偏头,“阿琳,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了。”
沈梦琳一听,腹部的血越流越多,谢斯宴脸色一白。
“阿琳!”
怀里的女人只是拿着手术刀往自己身上捅。
“既然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我如你所愿!”
谢斯宴吓得双手发抖,他抱着他,白色马服上染上浓稠鲜血。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声音突然静止。
我站在死去的疯马前面,抹去眼角泪水后,一扭头,三五个保镖把我架了起来。
而谢斯宴脸上不带一丝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