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一僵,下意识要扶我。
此时,救护车恰好到达,沈梦琳被众人推进车里,临走前苦苦哀求谢斯宴。
“阿宴,你会对太太心软吗?”
谢斯宴没给我一个眼神:“不会。”
这两个字一落,心头对他的最后一丝期待和爱意彻底消散。
我狼狈蜷缩在地上,死死盯着救护车离开的房间。
身后的烈马很快追上,伸出前蹄又要踹打我时,我迅速起身。
三两下解开手腕上绳子,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骑到马背,强制驯马。
三十秒后,暴怒的马儿很快被我驯服。
我抚摸着它的毛发,讽刺一笑。
谢斯宴,最后一次试探,你输了。
来到医院治疗身上的伤时,救治医生正是曾经追求过我的富家公子。
看见我的伤,他意外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