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时候,又嫌它晦气。
人还真是善变。
两个仆妇一左一右架着我往前院走去。
拉扯之间,伤口又裂了,血腥味溢了出来。
仆妇掩住口鼻说道:“夫人,你虽然出身低,但好歹沾着大人的光成了官太太,能不能注意些体面?别每日想着弄伤自己博大人的关注。有哪家贵夫人像您一样,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满身腥臭的?”
她们边说,边露出鄙夷的神色。
我知道,沈琅的同侪好友,甚至沈府的下人都瞧不起我。
她们说我出身渔村,是最下等的贱民,能攀上沈琅,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还说以沈琅的文采学识,连驸马都做得。
可是她们不知道,沈琅也出身渔村。
并且目不识丁。
要不是靠我的莲花胎记,他连秀才都考不上。
甚至他批复的每一份公文,都是由我代笔。
前院站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