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忍着疼反问他。
“什么东西?我没拿你任何东西。”
“呵,还装?”
傅淮旻冷笑:“我妈哮喘死的那天,就你一人从医院跑了,是你撬开了我妈的抽屉,偷走了她的研究成果吧?”
“我没有!”
头痛愈发激烈,让我忍不住烦恶心想呕吐。
可我现在还不能倒下,我紧紧握着拳头在傅淮旻面前争得面红耳赤。
任何人都可以冤枉我,但唯独他不可以。
我本就在他面前胆小又卑微,我好不容易可以用来靠近他的成绩和研究成果,此刻却成了我和他之间的鸿沟,成了他厌恶我的理由。
我真的没办法忍受自己被心动之人冤枉。
“还说没有拿?”
黎颜冷哼着走上前来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