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陶稚你未免太冒失了吧?你不知道我的团团来例假了?它肚子疼得都哭了一天,你还这样对它?你不知道疼的吗?你有没有同情心呀?”
“你知不知道我哄了它多久?要是我的团团有什么应激反应,落下心理阴影的话,我肯定饶不了你。”
黎颜哼唧着,委屈吧啦的模样,眼泪顷刻落下,娇小的身子蹲在地上格外可怜,有着天生惹人怜爱的优势。
傅淮旻不悦蹙眉,大步走过来,一脚就踹飞了我手中的档案袋。
脆弱的档案袋瞬间在空中散开,零零散散落了一地,被黎颜那只宠物狗冲过去撕咬的粉碎。
我愣住了,心莫名疼痛。
更多的是对于我以后人生的恐惧和担忧。
“傅淮旻,那是我学校刚寄来的档案袋,绝对不可以损坏拆封,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几乎咬着牙说这句话,头痛又伴随着愤怒极速袭来,让我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下一秒耳边就听见黎颜在旁边煽风点火。
“淮旻,你看我没说错吧,陶稚就惯用头痛这个法子来让你愧疚,当初就是她自导自演策划了这场戏,说什么落下了头痛的毛病,实际上是找到了长久饭票,就对你一人可劲作呢!”
“她吃定了你对阿姨孝顺,所以就从阿姨身上入手,故意上演一出‘苦肉计’,然后接近阿姨,窃取阿姨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