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我机械地洗菜、切菜,动作娴熟。
客厅里不断传来暧昧的声响。
切洋葱时,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分不清是辛辣刺激,还是心底翻涌的痛楚。
一阵剧烈的咳嗽突然袭来,我慌忙捂住嘴。
却还是感受到温热的液体从指缝间渗出。
“脏死了!”
陆景行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嫌恶地皱眉。
“你这样让依依怎么吃你做的菜?”
我望着他脸上转瞬即逝的慌乱,忽然觉得可笑。
原来他担心的,从来都不是我。
“我重新做。”我淡淡地说。
“晦气!”
陆景行转身就走,“依依,我们出去吃。”
他们离开了,我靠在料理台上,手轻抚着小腹。
癌症晚期,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
如果选择保胎,不用药,都撑不到一个月。
深夜,房门被粗暴地推开。
陆景行站在门口,身上只穿着一条浴袍。
“起来。”他冷冷地说。
“我把依依折腾得有点狠,你去帮她洗澡。”
主卧里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气息。
宋依依慵懒地倚在凌乱的床上,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红痕宋依依正躺在床上。
看到我进来,她眼中的挑衅毫不掩饰。
“晚晚,麻烦你了。”
“都怪景行太不知节制……”
我沉默地扶她起身,走进浴室。
“桑晚,你说你是不是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