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想吃冰糖炖梨,快去做!”
我疲惫的拖着身体去拿白糖,却被她一擀面杖打在手腕,
“说了冰糖,你听不懂吗?”
“冰糖你得用手细细搓碎,小姐可不喜欢有化不开的糖渣!做完给我也准备一份!这么晚还让我盯着你,饿死了!”
“看什么看,喂猫喂狗把伺候人的功夫忘了?”
李妈当初被老公家暴肝破裂,是姐姐捐了一半的肝救了她,
她不但不感激,反而借着姐姐不懂人情世故,把所有的活丢给姐姐做,各种磋磨。
我搓动手指,一阵阴风卷起,
“哪灌得风,这么冷……”话还没说完,李妈的眼睛翻白,手上已经拿起冰糖一点点用指甲磨。
“快一点,楼上等着喝呢!”
在我的催促下,她的手指越磨越快,很快指甲秃了,血肉一点点的跟磨好的糖粉混合,
李妈面部扭曲,痛苦的眼泪从发白的眼眶流出,嗓子却好像被掐住,只能发出无声的哀嚎。
一直到大拇指磨的只剩下骨节,这才停了下来。
我端着棕红色梨汤走上二楼,厨房里,李妈正在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东西,
她的肚子已经涨的滚圆,皮肤绷得近乎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