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司是我顾家的基业,他不过是空有头衔。
孰轻孰重,陆斯年心里还是有数的。
果然,没过几秒,他声音放软,“月月,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秘书离开你和公司?我是看她一个小孩怪可怜的……你看在我当初救你断了条腿的份上,让她留下吧。”
“我以后会盯着她,不会再出差错的。”
听到他又提起当年的恩情,我心头一哽,咬牙道:
“陆斯年,这是最后一次。”
当晚,陆斯年就小心翼翼地将古董都搬了回来。
他亲昵地搂住我的肩膀,“月月你看,都在这呢。王总一听是误会,立马就还回来了。”
我没接话,自顾自地数着。
可数到最后却发现少了个羊脂玉镯!
当初我爸找修复材料就花了两年,所以我记得格外真切。
我抬头轻瞥陆斯年,“镯子呢?”
他眼神有些飘忽,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