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个人,有独立的思想,不是玩物,不是金丝雀。
我难以置信看着傅寒声,再也忍不住大叫起来,泪水蜿蜒爬满脸庞,快要崩溃了。
傅寒声的话,就等于变相承认了从车记录仪有问题。
沈柠是新手司机,爷爷没有闯红灯,是她不小心撞死了爷爷,而所有人都为她找说辞。
这一切的来源,都是傅寒声的默许。
我恍然大悟,为什么有人给沈柠作伪证,为什么我看不到行车记录仪?
是因为傅家。
只有傅家这样只手遮天,才能将事实颠倒黑白。
“为什么......为什么都欺负我?”
“我只是想要个真相,我只想爷爷安息,爷爷只是进城给我送些橘子,爷爷只是想我了,想见见我,他有什么错呢?”我抱紧自己,泪水朦胧了视线,脑海里被痛苦的回忆侵占,独自呢喃:“你要护着沈柠,她不能坐牢,那我呢?那我爷爷呢?我们活该吗?”
我失望透顶,胸口剧烈起伏。
等不到傅寒声的回答,他自己也觉得我的话有道理,可就是不愿意放下对沈柠的保护,
“滚开!”
“傅寒声,你休想拦着我!”
我推开他,带上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就要走。
时至今日我才发现,这几年在傅家,我的东西少得可怜,都是用着傅寒声买的。
因此,他才会理所应当把我当成他的附属品。
说到头来,也是我把自己放得太低了,以至于和傅寒声的白月光比,我什么都不是。
连爷爷枉死,他都不许我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