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手抽出。
沈若芙一脸受伤的神情,咬着下唇欲言又止,谢时毓顿时心疼不已。
“沈倾倾!若芙好歹是将军夫人,不是从前任你欺负的庶女,不许你对她无礼!”
谢时毓怒声威胁,周围的命妇贵女纷纷侧目,低声议论着。
“听这意思,这位姑娘好像是谢夫人的姐姐,谢将军原本要娶的女子……”
“原来是她啊,当初逃婚被逐出家门,闹得人尽皆知,早就声名狼藉的贱人怎么会出现在这?”
“你瞧谢将军护妻的模样,一看就知道还对当初的事耿耿于怀呢!我看今天她要遭殃了!”
谢时毓眼神冰冷地上下打量我,嫌恶地皱了皱眉。
“ 沈倾倾,瞧你落魄寒酸的模样,在哪户人家为奴为婢呢,说出来,没准我会看在若芙的面子上让你主家对你多多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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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
这身衣裙的确穿了多年,早已洗得发白,只是这是萧晏辰登基那年亲自养蚕抽丝为我裁制的。
虽不名贵,但意义非凡。
再加上我平日淡妆素雅惯了,自然遮不住眼角的细纹,与浓妆艳抹盛装出席的沈若芙相比,的确沧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