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远舟说着最讨厌张扬的人,目光却总被她吸引。
他愿意和任苏苏穿“兄弟装”,却不愿戴上和我的订婚戒指。
任苏苏的手机号有专属铃声,从未漏接一个。
我想给他打电话却总是十几个未接后才有可能接通。
因为是“兄弟”,所以任苏苏可以提各种任性要求,而我作为未婚妻就得体谅他所有难处,忍气吞声。
一有质疑,他必定恼羞成怒:
“你能不能不要把所有女人都当成你的假想敌?天天这么草木皆兵不累吗?”
“要是受不了就赶紧分手!不然结婚之后你是不是要把我锁起来?!”
十年里,我付出十分爱意,却只得到一分赏赐般的回应。
我的所有不安,敏感,失落,都被他忽视。
我竭尽全力理解他,体谅他,失去自我,失去底线,可只要表现出一点委屈,就被他定义成控制欲太强。
既然如此,我放他自由。
4.
几天后,清北大学开学典礼。
我没想到,叶远舟给清北大学捐了一栋教学楼,把任苏苏塞进来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