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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我妈还在疗养院里。

裴御松开手,从西装口袋抽出丝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仿佛碰我一下都嫌脏。

转身前,他冷冷丢下一句:“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向舞台,将手里的白玫瑰递给刚跳完舞的林星晚。

她惊喜地接过来,仰头冲他笑,而裴御垂眸看她时,眼底的冰冷尽数融化。

多温柔啊。

上个月我生日,给他打了二十通电话,最后是保镖送来了一束我最讨厌的红玫瑰。

回到别墅,我直接进了客房。

凌晨两点,房门被人猛地踹开。

裴御带着一身酒气走进来,眼底暗沉沉的。

他一把攥住我的头发,逼我仰头看他:“看见她了?”

我疼得眼眶发红,却不敢挣扎:“我只是去看演出。”

“演出?”他冷笑,指腹摩挲着我脖颈上还未消退的淤青,“温念,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我闭上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没有。”

裴御盯着我,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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