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痛苦的解释着,裴御甩开我,从地上捡起脚链,用丝巾反复擦拭。
“你这种脏手也配碰她的东西?”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心早就脏透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将脚链小心翼翼地放回丝绒盒里,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宝。
“裴御,”我轻声问,“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
“不然呢?”
他回答的几乎不假思索,原来,我这双替他挡过刀,替他处理过无数肮脏的交易的手,
在他眼里不过肮脏的一文不值。
3
我怔怔呆在原地不语,裴御却再次紧张起来,忽然掐住我的下巴:“你今天去剧院,是不是“想对她下手?”
他越说越凶狠,指腹却在轻柔摩挲着我脖子上未消的淤青,
我浑身发冷:“我没有。”
“温念,你敢碰她一下,我就把你妈从疗养院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