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
“殷总,您名下所有账户被限额了!财务部说是先生转走了一大笔款项,目前没有地方可以周转。”
谢楚云显然听见了,笑得花枝乱颤。
“演啊?怎么不继续演了?”
“没钱还当什么阔太太,真当自己是什么有钱人?”
我依旧从容淡定,“我打电话给我老公,希望谢女士说到做到,给我女儿道歉。”
她像听到天大的笑话,叉着腰笑得前仰后合。
“行啊!只要你能当场拿出两百万现金,我立刻带着孩子转学!”
“再加一条。”
我掷地有声,“向所有被你儿子欺负过的老师学生鞠躬道歉。”
谢楚云甩了甩烫成波浪的长发,几乎不把我放在眼里,“别说鞠躬道歉,让我跪着磕头都行!”
她凑到我耳边,用气音吐出带着恶意的字句。
“我等会也希望,你别跪着求我放过你女儿。”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机场广播的背景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在幼儿园。”
和江津州通话时,我忍不住流露出一丝脆弱,“你现在方便过来吗?”
电话那头同样沉默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