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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时不以为然,只当他是心疼我,别扭的不会说而已。

  可现在看来,只怕是那时候便已经瞧不上我了吧。

  我撇了眼被我丢在远处的食盒,沉眸淡淡应了一句,“我不能来吗?”

  李砚抿唇,“你身体不好就少出门。”

  张嫣儿也笑着附和,“是啊,这些骰子都是男人们玩的东西,只怕你也不懂,就别来凑这个热闹了。”

  我看向张嫣儿,对她的话犯恶心。

  张嫣儿是员外家的小姐,家里颇有资产,自从她出现,李砚便很少带我出门了。

  我曾见过李砚和她把酒言欢,李砚喝的烂醉如泥。

  那时我第一次和张嫣儿碰面,她毫无礼数的扶着站不稳的李砚,目光带着打量。

  “你就是砚哥口中的未婚妻吧?你也别误会,我和砚哥只是好兄弟。”

  我伸手去扶李砚,她推开我把人交给门房的下人,又对我说道:“像你这样的深闺妇人,不必急于在我面前炫耀你的主权,我只把砚哥当兄弟。”

  她当时这些话说的我莫名其妙,后来李砚醒了之后,我俩还因为她冷战两天。

  我不过是询问李砚,他和张嫣儿是怎么认识的,关系如何。

  李砚便捏碎了茶盏,说我醋意太大,还没嫁进门就开始盘问他身边朋友。

  我与他气了几天,若非他母亲生病,我们俩恐怕现在还在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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