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马裴佑璟成亲的第二日,我因元帕未见落红,被冠以不贞之罪,赐休书一封,逐出家门。
裴佑璟对我柔声安抚,百般小意:“之桃,只得委屈你忍辱负重些。待母亲气消,裴某必接你归家。放心,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妻。”
念及相识多年,我临行前找他告别,却偶然撞见和友人的调笑。
“我知她乃完璧之身。只不过,陛下已属意我尚公主,又怎能因这屠户女毁于一旦?况且,来日我位极人臣,再好好弥补她也不迟。”
他却不知,我早扔了与他的定情信物,一别两宽。
揭下城门口的征兵告示,准备替父从军,建功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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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的谈笑声还在继续,内容愈发不堪入耳。
“兄长快跟我说说,洞房花烛的滋味如何?”
“若不是前途贵重,我还真不想休妻。”
裴佑璟装模作样地推拒,颇为回味,“小桃身体柔软,又多年习武,什么姿势都能承受。被我折腾一宿,竟还能卯时起床,神采奕奕的敬茶……”
“若是那跋扈又娇滴滴的平阳公主,只怕不能让为兄尽兴。”
之后便响起一阵低低的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