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
我僵在原地,喉咙发紧:“我只是来看演出。”
他的眼底瞬间覆上一层寒霜,一把扣住我的手腕:“谁准你来的?”
他越说力道越重,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我疼得指尖发麻,却不敢挣扎,只能低声解释:“我真的只是路过。”
“路过?你什么时候对芭蕾舞感兴趣了?”
我抿了抿唇,没说话。
上辈子,我歇斯底里地质问他,换来的是更残忍的羞辱。
这一世,我不想再争了。
裴御盯着我,忽然俯身,在我耳边压着嗓音道:“温念,别让我发现你接近她。”
“否则。”
“你知道后果。”
2
我浑身发冷,指尖不自觉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