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顾晨晖他怎么都不信。
因为我之前帮顾父顾母购物,知道他们的支付密码。
“难怪小宇变得任性爱狡辩,有你这样手脚都不干净的妈,怎么可能教得出善良诚实的小孩?”
顾晨晖恶狠狠地拽住我胳膊,把我丢到车上。
“想要钱是吧,那就给我没日没夜地工作去!”
他把我拖到公司,关进一间狭小的办公室。
“一天写不完报告,就一天别想吃饭!”
这些年顾晨晖利用我的科研身份,强迫我为他们公司的医疗器械写安全证明报告。
但他们的货常常不合规范,却不容我提出质疑。
这次果然也是,货物的数据文件里明显有致命缺陷。
我用力拍打门板,把外面员工叫过来。
“这报告我不能写,售卖医疗设备不是儿戏,会死人的。”
我手都拍到红肿,门外始终一片死寂。
本就精疲力竭的我连着几天没有进食,饿得两眼昏花。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才响起高跟鞋的哒哒声。
“宁姐,还没动一个字吗?”
丁珊居高临下地站着我面前,精致的脸上露出不加掩饰的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