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差点难产,还落下了一身的病根,至今也还是睡着那张破木板床。
而父母给我的嫁妆,比如桌上这台录音机,我舍不得用,却被他拿来讨好冯青青。
他用着我父母给我凑出的嫁妆,给冯青青买了我们家人从来舍不得用的好东西。
还在我眼皮底下,和冯青青在这做起了真夫妻。
他所有说给我听的甜言蜜语和承诺都是不值钱的,男人的钱在哪,爱才在哪。
可笑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我一边想,一边从柜子里找出真正的药喝下,再把钥匙放回他的衣服里。
真药果然不一样,我喝下后眼睛就有些胀痛难忍,面色应该非常难看。
难看到程绪回来时,赶紧过来抱住我,焦急问道。
“今天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腰又痛了?”
他的怀里有熟悉的香水味,很淡,但我闻到了。
我僵在他怀里,半晌才挤出笑容。
“没事,只是最近老是梦到我爸妈和小妹,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说起来,他们好几个月没来看我了。”
这次换做是他僵住,不过很快他就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