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我找出了谢知奕送我的物品,大大小小的,堆满了库房,想着日后托人连同还给谢家。
谢家照拂我十几年,我也不愿做的太难看,我也留下书信,到时候托人转交给谢父谢母。
谢知奕心有旁人,我却不能做到后退一步,而是束缚住了他,实在自私,唯有放弃这门婚事,方能成全。
婚事前三天,我约见了方柚宁,要她在那日坐进花轿,和谢知奕成婚。
她不屑一顾,“你得留下信物,这可不是我逼你。”
我点头允诺,将一直贴身佩戴的玉佩交给她。
这玉佩是谢知奕在芙蓉城求得上好玉料,再自己精心雕刻的,这么多年来我从不离身。
如此也算归原主了。
方柚宁撇了撇嘴,语气缓和了些,“这京中的王孙贵族,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我也没想过和你争正室名头,做平妻也无妨,你的要求实在矫情,不过……”
“你当真愿意把他让给我?”
我垂眸,“也许吧,并非人人都像我父亲,可我心爱之人,若心中爱的不止我,我宁可不要。”
七月廿九,黄道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