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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年生辰我不在。”

我出声,“是啊,我明天等你。”

“好,黏人精。”

清朗的声音逐渐飘远,夕阳留下的余晖也渐渐淡去。

因着婚期,我的生辰并未大办。

和舅父舅母吃过一顿饭后,便早早的回了房。

我从未有哪一刻如此刻一般煎熬。

我知道和方柚宁打这个赌并无意义。

可我此刻与话本中那些痴人无异,只盼望着,他能归家。

好像这样,之前的种种不公便能抹平,那些关心和触动才不至于叫人后悔,我过往十几年的惨白人生才不至于成了一场笑话。

可直到明月高悬,我都没有等来谢知奕。

等来的只有方柚宁让人送来的一方锦帕,和一句,“他不会来了。”

那锦帕我很熟悉,上面歪歪扭扭的针线,记录着我初学女红的笨拙。只是无论昔日主人如何爱护,如今也只能跌落在火盆中,化为灰烬。

庭院中竹影横行。

我摇晃着酒壶,直到它再也倒不出来一滴酒,只能趴在桌子上痴笑。

幼年,只因我的一句,从此再也没有父母为我过生辰了。

谢知奕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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