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囚禁在宫中,求死不能。
血海茫茫恨难平,此生他于我而言,只会是仇人。
小若倒了两杯茶水。
「小姐,有一人你见了,定会欢喜。」
我目光困惑,左右打量着四周。
「妙儿妹,我在这。」
身后探出一个头,绯色官服地映入眼帘。
「连儿哥?」
我欣喜地抓着顾连的衣袖。
「你怎会在此?快坐,快坐。」
他爹是我爹最好的友人,亦是少年时的结拜兄弟。
年少时,便是去他家拜访,和他一起,救下了沈惟。
他轻抚过肩头,眼里带着骄傲。
「你细瞧,我这身上穿的是何处的衣物。
「妙儿妹可是忘了,我自小就想入太医院。」
我喜得惊呼出声。
站起身围着他一顿打量,打心底替他高兴。
「你太厉害了!」
许久未见,我们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他说要替我把脉,我拂下他的手,摇头。
我自个的身体只是再清楚不过的,莫要让他为我着急了。
争执下,石案的茶杯摔落在地,一只金边黑靴落入眼底。
小若不知何时跪在地上,周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