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才明白裴佑璟分明是被我揭穿心思,恼羞成怒。
更别提他一心科举、不事生产,这些年全凭我屠肉供养他。
他又有何资格嫌弃我?!
“之桃?之桃!”蓦地,一阵焦急的呼喊声唤回思绪。
我抬头一看,正好对上小妹担忧的目光。
“脸色这么差,你是不是……知道裴佑璟要尚平阳公主的事了?”
我顾不得这些,急忙把她扯到一旁,细细询问:
“小妹,你怎么来了?爹生了病独自在家卧床,能行吗?”
小妹闻言,面沉如水:
“我朝和羌兰打仗,军中死了不少人。你不晓得,现在连爹这种老弱病残,都要上战场了!”
我心乱如麻,“可、可爹多年不习武,又卧病在床,只怕去了——等等!”
我眸光一亮,“小妹,不如我男扮女装、替父出征吧!”
“你胡闹什么?!不行,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