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他,屈辱像针一样扎得眼眶发烫,却还是攥紧拳头站直了身子。
“谢谢你救了乐乐。”
“欠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清的!”
沈时舟嗤笑一声,“还?拿什么还?跳脱衣舞还是端盘子?难不成再去傍个大款?”
我指甲掐进掌心,“这就不劳沈先生操心了。”
为了早日还清债务,我又打了好几份工。
每天只啃两个馒头充饥,甚至偷偷跑去黑市卖血。
周末,领班说有贵客点名让我去服务。
当我端着餐盘推开包厢的门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豪华包厢里二十余人,都是与我相识的大学同学。
而被围在上座的沈时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一个男生故意拔高嗓门,“这不是咱校的高岭之花吗?怎么跑来当服务生了?”
旁边的女生阴阳怪气,“她算哪门子的高岭之花?大学没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人了。”
“当初沈少装穷试探她,可她有眼无珠,丢了西瓜捡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