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不是。
手机突然震动,是裴御的短信:“在哪。”
我盯着这两个字,后背发凉。他知道我来看演出了?
我回复:“商场,买日用品。”
消息刚发出去,一辆黑色轿车就停在了面前。
车窗降下,裴御冷峻的侧脸在阴影里格外锋利。
“上车。”
我僵在原地,便当盒啪嗒掉在地上。曲奇碎了一地,那个歪歪扭扭的爱心裂成两半。
裴御的目光落在那堆碎渣上,突然笑了。
“温念,你这种下水道里的老鼠,也配碰她做的东西?”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推开车门,一把拽住我手腕:“看来是我太仁慈,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我被他粗暴地塞进车里。便当盒被碾碎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像是什么东西被彻底碾碎了。
裴御扯开领带绑住我的眼睛:“今晚让你长长记性。”
黑暗里,我听见他给疗养院打电话:“把302病房的药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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