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相伴了多年的男人,他最知道怎么让我痛。
看我眼底落下滚烫的泪水,
裴御终于满意的松开手,从酒柜倒了杯威士忌,漫不经心地说。
“明天晚上星晚表演完要来家里,你在她来之前滚出去。”
“好。”
我答得很快,也是他满意的答案。
可他却忽然把酒杯砸在我脚边,玻璃碎片四溅。
我下意识躲开,裴御忽然发怒:
“跪着收拾干净。”
我猛地抬头:“什么?”
“耳聋了?”裴御扯松领带,“我让你跪着收拾干净!”
说完,他拿出手机拨通疗养院的视频电话。
我妈正躺在病床上的画面,旁边站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
我立刻闭上眼,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地。
裴御满意的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记得把自己收拾干净,别留下什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