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第一次学打针,有死人,很正常。”
再睁眼,我回到了发现脚链的那天。
这一次,我安静地放下它,用一周的时间抹去所有痕迹。
可当我彻底消失后,那个曾说厌恶我的男人,却发了疯地满世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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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时,指甲正深深掐进掌心。
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那条镶满碎钻的芭蕾舞脚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前世,我就是因为碰了这条链子,被裴御按在满地碎玻璃上,痛不欲生。
我叹了口气,轻轻合上抽屉,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温小姐?”管家在门外小心翼翼地敲门,“裴先生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饭。”
我望着镜子里苍白的脸,平静道:“知道了。”
上辈子这时候,我歇斯底里地砸了整个卧室,最后被裴御用领带绑在床头一整夜。
手机震动,是疗养院发来的消息。
我拨通主治医师的电话:“张医生,麻烦您准备转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