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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箐予将药藏在保险柜里,这才回到家。

一进客厅,就看见沈梵清和鹿音音正坐在真皮沙发上等她。

沈梵清手里攥着重度抑郁症诊断书,鹿音音瑟缩在他怀里,柔弱无助地捂着脸啜泣。

“我的助理,在你的疗养院天台发现了音音。”沈梵清冷着脸:“她被你逼的差点自杀,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否则酿成大祸。”

“我已经给她找到了新的心源,在她做手术前,你负责照顾她,给她赔罪。”

时箐予站在门口,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淡到听不清任何情绪。

“随便,你开心就好。”

他根本不知道她在佛祖前痛哭的那一周,如何绝望。

随着母亲的死,她对他的爱意也消散得一干二净。

所以再次见面,她失去了所有情绪,比礼佛的沈梵清还要无悲无喜。

沈梵清没注意到她异样的神色,又补充了一句:

“她的一切要求你都要听,包括她想让你照顾她的宝贝们,音音是病人,你要让着她。”

他勾勾手指,几个保镖立马把十个大铁笼搬进屋子。

铁笼的锁头哗哗震响,十只凶猛的黑背藏獒焦躁地打转,对距离最近的时箐予嘶吼,吓得她撞倒了茶几。

她从小和妈妈相依为命,最艰难的时候,甚至在垃圾桶和野狗抢过剩菜。

她最怕狗,他是知道的。

可男人却平静地叫保镖把笼门打开,吩咐道:

“把狗抱出来,让夫人先熟悉一下,这是音音的家人,顺便治治你怕狗的毛病。”

“麻烦沈夫人啦。”她把藏獒抱出来,塞到她怀里,笑得一脸无辜:“它们都是我的宝贝,你要听梵清的话,像伺候我一样伺候好它们哦。”

说罢,她被狗粗暴地扑倒在地,胳膊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可经过了妈妈的事情,她不敢再违抗沈梵清的命令,只能忍着屈辱答应。

在沈梵清的眼神威胁下,她扯了下唇角,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好。”

接下来三天,时箐予重回了儿时的噩梦。

沈梵清安排十个保镖监督,她每天不到六点就要起床给狗狗们喂食换水,洗澡和清理粪便。

狗狗们看出了她的害怕,于是总会扑倒她,朝她狂吠不止,甚至半夜闯进她的房间,撕咬她的头发。

后来她只能把狗锁在后厨的花园里,等半夜他们睡着了,再偷偷喂食。

直到这天晚上,鹿音音尝了一口冬瓜排骨汤,突然“哇”一声吐出来。

她双眼猩红,身体像心脏病复发一样剧烈抽搐,指着时箐予哭着说:

“你就算讨厌我,也不该拿我的宝贝出气,你,你怎么能…”

“音音,发生什么了?!”

刚进门的沈梵清看到这一幕,心疼的蹙紧眉毛,急忙把鹿音音抱在怀里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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