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库里被关了整整五天,时箐予终于被放了出来。
然而出来后,沈梵清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学会给音音道歉了吗?”
“鹿小姐,对不起。”
时箐予麻木地把手机还给沈梵清,心里已经不对这个男人抱有任何的希望。
“这才是我的乖乖,”沈梵清伸手摸了摸时箐予的脸,声音稍微放柔了些,“小惩大诫,以后不许针对音音,我会和以前一样对你好。”
时箐予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做早餐时,一脸平静地把第一剂汤药撒了下去。
吃过早餐后,沈梵清带她去参加慈善晚宴。
每年他都会以时箐予的名义,筹办古董拍卖会。
沈梵清说虽然两人身份地位落差太大,但他不想让时箐予觉得配不上他。
可今天,坐在主理人VIP席位上的,却是鹿音音。
看到他们,鹿音音甜笑着打招呼,仿佛没经历过之前的不快:
“我来早啦,这个位置我很喜欢,夫人能放给我吗?”
时箐予转头看向沈梵清,后者不动声色地带她到后排,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乖乖,她第一次来,你让给她。”
时箐予麻木地点点头,毕竟沈梵清的偏心如此明显,叫她让给鹿音音已经不是一两回了。
拍品鱼贯而出地呈上,不论多贵,沈梵清全部为时箐予拍下。
虽然他为时箐予一掷千金,可他的眼神始终黏在鹿音音身上。
时箐予安静地坐在角落,心中隐隐刺痛。
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密,仿佛她只是一个意外闯入的旁观者。
直到最后一件拍品被呈上来—
一枚羊脂白玉佛牌。
她的呼吸骤然一窒,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那是妈妈的遗物!
三年前,沈梵清患了一场无人可医的恶疾,高僧说他被小人诅咒,非佛缘不能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