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销书籍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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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三天不打
  • 更新:2024-07-25 19:08:00
  • 最新章节: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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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稚沈律言的现代言情《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三天不打”,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大,像压在心上沉甸甸的石头。回到家中,沈律言面无表情吐字:“下车。”江稚顿了两秒,乖乖下了车。客厅里亮着灯,管家已经让其他人都回去休息。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来触大少爷的霉头。窗外下起了暴雪。沈律言的脸色很阴沉,不见方才与人寒暄的笑意,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冷厉漠然盯着她。“江秘书,你很缺钱吗?......

《畅销书籍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精彩片段


江稚好不容易顺利签了合同,刘总已经喝得不省人事,醉醺醺走在她身边。

“江小姐,我很欣赏你,以后有什么项目我都可以介绍给你。”

刘总走路都有些摇晃,他望着灯下的美人,心神荡漾。

他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想要去亲她:“江小姐,你真漂亮。”

酒味混着烟味,江稚被恶心的想吐,她用力推开他。

刘总当成情趣,笑眯眯又贴了过来,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江小姐,一个人在北城打拼不容易,我能帮你不少。”

说完他又亲她的脸。

江稚冷冷别开脸,狠踩了他一脚。

刘总痛得龇牙咧嘴,当即恼羞成怒,“你别给脸不要脸!”

江稚冷笑了声,“刘总,我报警了。”

男人开口就是醉醺醺的气味,一点都不在乎:“我怕你?”

他又要冲上来,强行抱住她。

两人在走廊的争执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醉酒的男人力大如牛,沉得就像一座大山。

江稚又狠狠踩了他两脚,匆匆赶来的工作人员拉开了男人,低声下气道着歉,“刘总,真是不好意思,”

江稚站在一旁,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再抬头却撞上了双熟悉的眼睛。

男人一言不发站在走廊尽头,西装革履,面色冷淡,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似嘲似讽。

江稚被沈律言的眼神盯得心中一颤,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下意识撇开目光。

“啪——”的一声,男人漫不经心点了根烟,烟雾清寥,“过来。”

江稚慢慢朝他走了过去。

沈律言看着她低头不语的样子,嗤笑了声,“说说看,做了什么大生意?”

江稚喉咙发紧,一时片刻说不出话来。

沈律言大概是很不满的。

结婚的时候,婚前协议上的条件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允许她在外工作。

她低声否认,显得毫无说服力:“没有。”

沈律言骤然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脸来,毫无情绪的双眸盯着她:“没有什么?”

江稚无法解释,她只是想多赚点钱。

酒店的经理听闻沈总大驾光临,特意过来见了一面。

连声道歉,不知道江稚是他的夫人,才怠慢了她。

“周总今晚也在。”

“嗯。”

酒店是周珈年名下的产业。

论辈分沈律言要叫周珈年一声舅舅。

沈律言一直都很敬重他这位舅舅。

周珈年听说了这件事,有些不高兴,这种事传出去多少是不光彩的。

他对沈律言的妻子,不怎么了解,只见过一次。

周珈年身为长辈,随口问了句:“怎么把事情闹成这样?”

沈律言握着江稚的手,笑了笑:“舅舅,她年纪还小,有些调皮。”

周珈年见他有意维护江稚,便也没有再多说,淡淡嗯了声,“要让人送你们回去吗?”

沈律言说:“不用,我开了车。”

江稚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快要被他捏断了。

她试图挣脱,换来了更重的力道。

坐进车里,沈律言一个字都没说。

气压极大,像压在心上沉甸甸的石头。

回到家中,沈律言面无表情吐字:“下车。”

江稚顿了两秒,乖乖下了车。

客厅里亮着灯,管家已经让其他人都回去休息。

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来触大少爷的霉头。

窗外下起了暴雪。

沈律言的脸色很阴沉,不见方才与人寒暄的笑意,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冷厉漠然盯着她。

“江秘书,你很缺钱吗?”

江稚想点头。

她很缺钱。

其实沈律言每个月给她的赡养费,和单独开的工资,都是一笔不菲的数目。

但是她就是有种古怪的自尊心,不想用自己“卖身”换来的钱给母亲治病。

她固执的想要在将来,把这些钱都还给他。

沈律言只知道她有个在医院里治病的母亲。

从来不曾调查过她的家世。

无非就是因为对她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其实只要他肯去查一查。

她和江岁宁的关系当真算不得什么秘密。

江稚抬起通红的眼睛,回答他:“我缺不缺钱,沈总难道不清楚?”

沈律言默了两秒,掐住她的下巴,似乎要看穿她的眼睛,“我亏待江秘书了吗?”

她的后背贴着落地窗。

单薄的布料挡不住冷冰冰的温度。

她被冷得一哆嗦。

眼睛里沁着潮湿的水光。

沈律言看着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无动于衷,他想到刚才她就是那样乖巧被刘国严那个老男人抱在怀里,更是火上心头。

沈律言松开了对她的桎梏,眼神冷淡,语气也很冷淡,“还是说,你就想当个婊.子?”


于安安听着她低落的声音,有些心疼她:“阿稚,我来医院找你,请你去吃饭,把不开心的事情通通甩在脑后。”

简璃乖乖的说:“好。”

挂断了电话,简璃继续坐在车里发呆。

她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她亲口把怀孕的事情告诉周以津时,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的。

周以津对婚姻没什么向往。

也不觉得有多神圣和美好。

去年过年,沈家来了许多客人。

周以津的表姐刚生了孩子,是个长相很可爱的漂亮女儿。

圆圆糯糯的小脸,皮肤又白又嫩,眼珠乌黑,眼睛滴溜溜的转。

家里的长辈,抱着都不想撒手。

周以津闲暇时逗了逗小侄女,也就几秒钟的时间。

他对那个孩子,就没有了兴趣。

那天夜里。

简璃刚洗完澡在床上躺了下来,觉得卧室里实在太安静,无可奈何主动提起话,“小侄女好可爱喔。”

周以津抬手关了灯,欺身压了下来,“哭起来太吵了。”

简璃被他抬高了手,狠狠抵在枕头上,她喘着粗气,声音有些短促:“哪有小孩子不哭的。”

周以津惩罚似的咬了她的唇瓣,“不要提别人,专心。”

小侄女已经是简璃见过最可爱的小朋友。

周以津一点多余的好感都没有。

不难猜出,对于她肚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态度。

*

于安安让家里的司机将她送到医院门口。

简璃开着车,带她去了淮海路上一家新开的西餐厅。

两人许久未见,都很高兴。

尤其是于安安,对她又是抱又是搂。

简璃胃口不好,点了杯纯牛奶,别的都吃不下。

于安安冒失的抱完她才想起来她现在是孕妇,“阿稚,你打算怎么和沈总摊牌啊?”

简璃双手撑着下巴,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她才卸下伪装,露出轻松的一面,“直说吧。”

于安安心直口快:“我怕你们家沈总会刻薄的认为,你想母凭子贵!”

简璃被她逗得笑了,“这倒不会。”

周以津可能会觉得她不讲诚信。

当初说好的,要有契约精神。

于安安小心翼翼提出请求:“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吗?”

简璃笑了笑:“当然啦。”

她低头,神色温柔看了眼自己的小腹,“不过现在还没怎么显怀,摸不太出来。”

于安安轻轻的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好神奇啊。”

依依不舍摸完肚子,于安安又愤世嫉俗地说:“沈总真不是人。”

*

简璃和于安安没有在咖啡厅待很久。

两人简单吃了顿午饭,就去逛了逛附近的商场。

于安安买了一堆的包,神清气爽从店里出来,打电话让家里的保镖过来护送她新买的包包。

简璃在经过母婴店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没忍住,买了条小女孩穿得公主裙。

不知道她的预感准不准,总觉得肚子里的宝宝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逛完商场,简璃先开车把于安安送回了家,随后才回了老宅。

简璃没想到,周以津今天竟然没去公司。

她停好车,余光无意间瞥见了在花房里浇水的男人。

院子后面还养了一大片的红玫瑰。

周以津不许别人碰,平日都是他亲自打理。

再冷血理智的男人也会有温柔浪漫的一面。

简璃下了车,周以津也缓缓朝客厅的方向走了过来。

深冬时节,天气寒冷。

男人在家只穿了件薄薄的高领毛衣,腿长个高,腰窄肩宽,优越的身材一览无遗。

平静的眸光,平添几分压迫感。

周以津随口寒暄:“回来了。”

简璃僵硬点点头,攥紧了包:“嗯。”

她今天开的是周以津的车,不敢把在医院里交的缴费单和检查单留在车上,只能先装在包里。

周以津望着她的脸,一寸寸扫过她的神色。

气色好像比早上出门要红润。

眉眼似是红星鸾动的神态。

看来心情不错。

玩得确实也很开心。

周以津收紧了下颌,平静的脸色下仿佛在酝酿惊涛骇浪。

他心里的确很不爽。

周以津看了眼手表,他还记得她早上出门不到八点,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钟。

“八个小时,看来江秘书的约会对象应该还不错。”

简璃知道他是误会了。

之前也有过这种误解,她没有解释过。

那次有事不得不要请假,就拉出小学弟当借口,说要和前男友生病住院需要人照顾。

这样其实也好。

周以津就不会怀疑她会不会喜欢他。

简璃随口胡说:“去看了个电影,喝了杯咖啡,顺便逛了个街。”

周以津冷着脸:“江秘书,不用和我汇报行程。”

简璃感觉他有点凶,也许是心情不太好。

她总是很倒霉,经常撞上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她说:“哦,好的。”

周以津愈发的不痛快,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她去和她的情郎、或者说是前男友约会。

他甚至见过她的小男朋友。

漫不经心的和顾庭宣点评过一两句。

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姑且算会体贴人的傻逼男大学生。

小说《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稚默默和自己说。

倒杯咖啡而已,不会死的。

江稚泡了两杯美式,端进总裁办公室里。

沈律言坐在办公桌前,面无波澜,冷静理智,和平时的他没什么两样。

衬衫袖口往上卷了两圈,腕骨薄瘦雪白,他的手腕也很漂亮。

指间握着钢笔,百无聊赖的转着圈。

江稚在沙发上看见了江岁宁。

她今天穿了件很惹眼的红色丝绒吊带裙,波浪卷的长发,艳光四射。

江岁宁的美,是很张扬的美。

五官精致,眉眼漾着媚意。

江岁宁懒洋洋趴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在空中翘起双腿俏皮的打着鱼摆,手里胡乱翻阅他的书和文件来打发时间。

可能是嫌无聊,随便扫了两眼就扔到了一旁,她说:“沈律言,你这儿装修不是黑就是白,怎么那么严肃无趣?”

江稚看着江岁宁的背影。

听见她大大方方直呼沈律言的名字,竟然有些羡慕。

沈律言有洁癖,也有强迫症。

办公室里的文件,就算是连总助也不敢动。

到江岁宁的手里,成了她想扔就扔的存在。

也许是察觉到办公室里的另一道目光。

江岁宁缓缓回过头,看清江稚的脸后,挑了挑眉,勾起红唇,笑得意味深长。

江岁宁打量她的目光很冷,掩着攻击性,故意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歪着头看向沈律言,问了问:“这是你的秘书?”

未曾等到回答。

江岁宁慢慢站起来,撩了撩头发,走到沈律言的办公桌前,“你怎么用这么漂亮的秘书?”

沈律言习惯了江岁宁阴阳怪气的性格,他看了眼江稚,先让她出去。

沈律言不太喜欢被人窥探隐私。

哪怕这个人是江稚。

他和江稚。

现在的状态就很好。

互不相干。

各自满足各自的需求。

履行遵守契约婚姻合同上的条款。

沈律言最不喜欢在工作关系上添加一些私人感情。

江稚正好也不想在办公室里待,转身就要走,江岁宁忽然间叫住了她,懒懒散散开了腔,“咖啡有点烫,我喜欢喝冰的,麻烦这位秘书小姐重新去做一杯。”

江稚早就被生活打磨了棱角,这点小事对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受过屈辱。

曾经为了母亲在ICU里的医药费,在江家的大宅前跪了一夜。

她曾经也很有骨气,但是骨气真的太不值钱了。

江稚一点私人情绪都没表现出来,继续维持她好秘书的人设,“好的。”

江稚出去的时候,甚至贴心的关好了办公室的房门。

她的指甲都被她掐白了。

程安和小助理围上来逮住她就问:“沈总和江大小姐在办公室里干什么呢?”

江稚揉了下眉心,打起精神来应付这两个小姑娘:“喝咖啡。”

程安好像很失望,怅然问道:“就这样吗?”

小助理的表情也很失望:“没有天雷勾地火?!”

江稚很淡定:“可能还没来得及。”

她接着说:“我得重新去泡咖啡了。”

程安心直口快:“这个江大小姐还挺难搞。”

*

办公室里。

沈律言撂下手中的钢笔,依然很平和,说话一针见血:“你折腾她干什么?”

被当众拆穿小心思的江岁宁脸上多多少少有点挂不住。

她恨江稚已经恨得咬牙切齿。

尤其是当她知道江稚和沈律言结婚领证的时候,真的恨不得回来要她的命。

沈律言是喜欢她。

但是沈律言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她。

江岁宁抓不住这个人。

他仿佛是悬在月上的天之骄子。

清冷疏离,她总觉得走不到他的心里,永远都还隔着几分距离。

沈律言也绝不是会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男人。

他冷静的近乎可怕。

像一台精密的仪器,绝不允许自己出错。

他不会为谁失控。

也不会因为失去了谁,就活不下去。

江岁宁太贪心了,她想要沈律言无底线的、所有的爱。

可是沈律言并不会让步,她和他闹过很多次分手,也复合了很多次。

最后一次,她赌气说自己要出国了。

沈律言没有挽留,淡淡地说你开心就好。

江岁宁被气得流眼泪,沈律言看着她流泪,笑吟吟的说:“我这不是随你的愿,你还不开心?”

从回忆里抽过神。

江岁宁眼神冷了冷,“沈律言,你心疼她?”

沈律言沉默了两秒,懒洋洋开腔:“随你怎么想。”

玻璃门笃笃响了两声。

三秒过后,江稚端着新泡好的咖啡进了办公室。

江岁宁这次倒没有挑刺,等江稚离开之后,她借口要去上个洗手间,跟着走了出去。

江稚被江岁宁堵在洗手间的门口。

这会儿四下无人。

江岁宁也懒得和她装了,冷冷看着她,“妹妹,好久不见。”

江稚听见她叫自己妹妹都嫌恶心,也许江岁宁早就忘记了,她是江北山背叛婚姻的证据。

“是挺久的了。”

江岁宁最看不惯的就是江稚冷冷淡淡的模样,还以为自己是高贵的千金小姐。

傅家的人,死的死,散的散。

她凭什么?

江岁宁莞尔:“傅阿姨还好吗?”

江稚抿唇,正准备说话。

江岁宁忽然靠近了她,贴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笑着问:“还没死呢?”

江稚抬手朝她挥了过去,被江岁宁拦在半空。

江稚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她反应极快,挥起另一只手给了江岁宁一耳光。

江岁宁好像被打懵了。

脸上迅速泛起了红。

江岁宁抬起脸,“你敢打我?”

江稚这巴掌力道不算重,她有点后悔自己刚才没能发挥全部的力气。

江岁宁很快就调整好自己,这一耳光还有头发挡了挡,不算太痛。

她说:“我听说傅阿姨还在医院里续命,就算有朝一日醒过来又怎么样?”

江岁宁漫不经心抽出湿巾擦了擦脸,接着说:“傅阿姨知道自己续命的药是靠宝贝女儿卖身换来的,怕还是要从十楼跳下去。”

江稚的脸很白,唇色惨淡。

过了会儿,她对上江岁宁的眼睛,她忽的笑了笑,说:“我跟了沈律言也不亏,你说是吧?”

简璃能明白他言语中的心照不宣。

不提爱字。

是周以津给她的忠告。

也是她和她之间应该有了默契。

简璃感觉自己现在已经修炼成一个能够很好掩饰情绪的演员,哪怕整个心脏扎满了玻璃碎片,被滚烫炙热的血液溅得一阵刺痛,表面上看起来还像个没事人。

她强迫自己对他笑,绝不让他看见丁点伤心难过。

她说:“我开个玩笑。”

简璃松开了手,“沈先生不想听,以后我就不说了。”

周以津说不上来她今晚哪里不对,若有所思盯着她过于娇媚的笑看了会儿,开口问:“你今晚心情很好?”

笑得这么开心。

就是有点假。

周以津不喜欢她脸上虚假的笑容,挤出来的笑总是非常的僵硬。

“还好。”

“可是你看起来不像是还好的样子。”

“哦。可能因为我比较喜欢和设计有关的事情。”

周以津隐约记起来她先前在外面接的工作和设计有关。

不过一个是居家设计,一个是珠宝设计。

怎么也打不到关系。

周以津还记得刚开始认识简璃的时候,她还是个找不到工作的大学毕业生。

每天辛辛苦苦的奔波在去各大公司面试的路上,有点憔悴,但充满了干劲。

像石头缝里蓬勃生长的那根铜钱草。

迎着风摇曳,看起来无比脆弱,一折就断,但是却比想象中顽固坚强。

“珠宝设计和家居设计是一个专业吗?”周以津笑吟吟问起来。

“确实不一样,但我们居家设计师就不能喜欢珠宝吗?”简璃说:“大部分女人对珠宝都没什么抵抗力。”

周以津平时没看出来她对珠宝有多少兴趣,他母亲很喜欢简璃。

甚至有时候都超过了他这个亲生儿子。

从刚订婚开始,就给她送了不少传家之宝。

简璃全都交给了他,让他等到两人离婚的时候,再悉数还给他的母亲。

毫无留恋。

“老实说,没想到。”

“不过我不喜欢江岁宁设计的款式。”简璃没憋住,本来不想开这个口,说完又看了看他的脸色:“这是我的主观审美,希望沈先生不要介意。”

周以津说:“既然知道我介意,下次就不要当着我的面说。”

简璃气得胸闷,懒得再和他说话。

她随便扯了个借口:“我累了,想先回家休息。”

周以津偏偏不肯放她走,“急什么?等会儿。”

简璃抬头,面无表情看向他,也学会了道德绑架他:“你能不能顾忌下我刚做完手术?”

他对病人,没那么苛刻。

简璃感觉她做完手术,躺在床上休息那些天,是周以津对她耐心最好的时候。

可是简璃没想到周以津竟然一点都不吃这套了。

男人挑起眉梢,说话有点刻薄,但是又犀利的让人无法反驳:“一个半月也算刚刚?”

简璃如鲠在喉,被气得半死。

吵又吵不过他。

周以津已经冷下了脸,攥着她的手还是紧紧捏着没有放,她的手指被咯得很疼,还没来得及叫疼,接着就听见他说:“不会再过去个十年八年,江秘书还要我顾忌你刚做完手术的身体吧?”

周以津就是有能张口把人气死的本事。

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轻易变成了会杀人的刀子。

一刀刀往肉上割。

简璃听见这句话就不受控制想到他得知她怀孕不久后说的那些话——

不想要十几二十年后还有纠缠。

简璃强装若无其事:“如果到时候沈先生还吃这套,我也不介意故技重施。”

周以津掀了掀唇:“十年八年后,江秘书都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简璃心尖蓦得一痛,她晃了下神:“是啊。”

她想到了宋云澜,前不久还来公司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也已经没了消息。

她和宋云澜没什么不同,甚至她还不如宋云澜。

盛西周不知何时走到两人身旁。

他和周以津的关系很好,两个人自小就认识。

盛西周眼神冰冷打量着周以津怀里的人,过了一会儿,淡定移开目光,装作不认得她,“岁宁呢?”

周以津说:“我不知道。”

盛西周喜欢江岁宁这件事从来没藏过,于他而言这件事没什么好遮遮掩掩。

喜欢就是喜欢。

即便以前周以津是她的男朋友,他依然毫不收敛。

盛西周问:“她没来找你?”

周以津很冷淡:“腿长在她身上,又不归我管。”

盛西周点了根烟,冷冰冰的烟雾熏得简璃难受,她下意识偏过了脸。

盛西周知道简璃和周以津的婚姻是怎么回事,他掐灭了烟,也不知简璃这个动作是怎么惹到了他,五官格外精致漂亮的男人缓缓勾起唇角,看着周以津随口问:“你还留着这个婊.子?”

简璃现在对盛西周只有恐惧。

没有人会喜欢疯子。

盛西周什么都不喜欢,什么都不在乎。

他只喜欢江岁宁。

简璃记忆里那个男孩,早就变得面目全非。

南城的雨,洗不干净他身上的戾气。

他是一个情感有缺陷的人。

他是一个几乎没有办法正常和外界的人交流的病患。

但那时候他很乖巧。

沉默寡言,但是足够善良。

简璃好像猜到了盛西周为什么会那么喜欢江岁宁。

一个病人,找到了治好了他的良药。

他将在南城的那段记忆,全都忘了。

简璃曾经以为她和盛西周算半个朋友。

但他貌似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在南城的日子。

绝口不提,只当没有。

周以津撩起眼皮:“你有病?”

盛西周平时的话并不多,他目不转睛盯着简璃的脸,“周以津,你真睡出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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