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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难当:拐来的权臣老公太烫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玉佩陆杳,讲述了说着她手指一转,拈着发簪再音调前后不同地敲两下,许嬷嬷感觉她直敲到了自己脑仁上,让她一紧一抽,露出煎熬的神色。许嬷嬷受不了,蹲在地上呻吟,道:“别敲了……你别敲了!”陆杳又拿了两个杯子,直接倒扣在面前,三个寻常瓷杯,她支着下巴,手里发簪慵懒地敲击,声音有轻有重,有高有低,听得许嬷嬷痛苦地直求饶。陆杳拿着许嬷嬷的话闲淡道:“这样吧,你要是吃下这碗......
《悍妻难当:拐来的权臣老公太烫手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入夜时分,许嬷嬷回院里来时,陆杳已经将自己的房间收拾整齐。
许嬷嬷把白天那碗酸臭腥冷的饭菜重新丢在陆杳面前,恶狠狠道:“今日你栽赃陷害老娘的账,还没跟你这贱丫头算!这样吧,你要是吃下这碗东西,我姑且就饶了你!”
陆杳问道:“我又不傻,给你你吃吗?”
一句话立刻激怒许嬷嬷,她当即一巴掌朝陆杳甩来,那架子犹如白天的时候清乐郡主掌掴她一般,气势十足。
她要把今天在郡主面前受的冤屈和怨气全都讨回来。
只是巴掌还没挨上陆杳的脸,那粗糙的手指只勘勘碰到她耳边一缕发,陆杳忽然踢了一脚桌边的板凳,恰好打在许嬷嬷的膝盖上。
看似没使什么力气,可许嬷嬷却觉膝盖一麻,双腿都失去了知觉一般,下一刻人就直接给绊得翻仰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许嬷嬷怒火中烧,看见陆杳还气定神闲地从茶盘里翻出一个茶杯放在了面前。
她立马就从地上囫囵爬起来,恨不得立刻就撕了这人。
许嬷嬷早就在袖管里藏好了一块碎瓷片,哪管三七二十一,抓着瓷片就扑过去想摁住她的头,就算郡主不交给她任务,今天她也必须要撕烂她的脸!
陆杳坐在凳上,神色云淡风轻,微微歪头拔下了发间的一根不怎么起眼的黑色簪子,拈在她素白的手指间,面对许嬷嬷像头熊一样凶神恶煞地扑来,她随手以簪往杯子上敲击一下。
那声音端的是清脆,那尾音听似绵软,却像能钻入人脑一般,在许嬷嬷脑中轰然一现。
许嬷嬷被那声音钻得脑子都空白了一瞬,紧接着便是整个脑仁发紧。
她恶狠狠地瞪着陆杳,扬起手里的瓷片就朝她脸划下去,陆杳骨节分明的手指异常灵活,又信手拈来敲击两三声,音调不同,却自成旋律,全往许嬷嬷耳朵里钻,霎时撑得她脑仁儿快要炸开。
那种被刺激过后的晕眩疼痛感袭来,许嬷嬷哪还顾得上收拾陆杳,整个人都萎顿在地,双手抱头,难受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许嬷嬷喘着粗气,又惊又怕,更多的是怨恨,抬眼看陆杳,只见她端坐在桌前,坐姿纤直,头上随意挽了个半髻,脑后乌发铺垂至腰际,别有一番无法言喻的淡然气度。
灯火下那张侧脸十分平静,却莫名给许嬷嬷一种胆战心惊之感。
许嬷嬷缓了缓,脑仁儿仍是晃荡着疼,目眦欲裂道:“你究竟给我使了什么妖法!”
陆杳挑眉道:“你管这叫妖法?”
说着她手指一转,拈着发簪再音调前后不同地敲两下,许嬷嬷感觉她直敲到了自己脑仁上,让她一紧一抽,露出煎熬的神色。
许嬷嬷受不了,蹲在地上呻吟,道:“别敲了……你别敲了!”
陆杳又拿了两个杯子,直接倒扣在面前,三个寻常瓷杯,她支着下巴,手里发簪慵懒地敲击,声音有轻有重,有高有低,听得许嬷嬷痛苦地直求饶。
陆杳拿着许嬷嬷的话闲淡道:“这样吧,你要是吃下这碗东西,我姑且就饶了你。”
许嬷嬷起初不肯,可后来撑不住,还是不得不端起那碗来,横下心往嘴里刨。
刚吃第一口她就吐了。
那酸馊的臭味,混杂着她自己唾沫的腥臭,简直让她恶心到爆。
陆杳道:“不要浪费。”
她吐出来又不得不吃下去,最后硬是一边作呕一边将那碗东西给生生咽了。
许嬷嬷狼狈地逃出院子,大喊大叫:“救命啊!救命!那个人要杀我!”
陆杳收了簪子信手插回了发间,她刚一起身转头去扶地上歪倒的椅凳,桌上就传来瓷裂的声音。
三个她方才敲击的或翻过来或倒扣着的杯子,全都应声而裂。
等陆杳扶完椅凳直起身来一瞧,桌上一堆碎瓷片。
这相府的瓷器,不经整啊。
那厢许嬷嬷跑出去了以后,许是怕了,当晚一晚都没敢回来。
第二天一早,相府的后院就率先被一道惊呼打破了宁静:“有人淹死了!”
那后院的池塘内,飘着一具尸体。粗布衣服浮在水中,像只肥硕的花蘑菇。
下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尸体打捞起来一看,不由震惊道:“是许嬷嬷!”
许嬷嬷不声不响地就淹死了。
陆杳立马就把头收了回去,广宁侯也只得匆匆瞥见一个后脑勺。
广宁侯又不傻,这个价格开出来就是为了拒绝他的。
这朝暮馆是敞开门做生意的,在京都立足这么多年了,但凡买进来的姑娘必须不能惹官司。要是达官显贵看上哪位了,只要价钱合适也能赎回身去。
所以广宁侯觉得,朝暮馆没有必要扣着一个姑娘不让他赎。
应该是姑娘自身不愿意。
现在人姑娘就在楼上,她要是愿意早就出声了,至少不会躲他。
想来也是,他妹妹把她卖进了这里,他又来赎人,她肯定是害怕他,根本不相信他。
鸨妈又道:“要不侯爷看看其他姑娘要不要赎?”
广宁侯道:“你们让她接客了吗?”
鸨妈道:“那哪儿能啊,刚进楼的姑娘怎么也得一番教习培养,再公开竞价才能接待客人的。”
广宁侯见姑娘赎不回来,而且人家见都不愿意见他,也只好暂时作罢。
最终广宁侯走的时候叮嘱鸨妈道:“在竞价之前最好不要强迫她做任何事。”
鸨妈道:“放心放心,侯爷既然吩咐了,那是肯定的。”
楼里的姑娘分好几种,有卖身的卖艺的,也有专侍奉酒水的,一些清倌伶人决定转行接客宿夜的话,每隔一段时间通常都会竞价。
遂没多久,陆杳就等来了一次竞价买卖。
朝暮馆会提前把消息放出去,并且堂上席位有限,通常先卖入场的帖子。
这次卖出去的帖子有两百份。
每张帖子都有名有姓,朝暮馆和客人各持一份。
鸨妈在风月场待了这么多年,为人十分圆滑,陆杳先前才交代给她的事,她就基本办妥了。
她拿着一沓帖子到陆杳跟前,眉飞色舞道:“此前公子让留意京中的达官显贵,眼下常出入楼里的都在这儿了。还有一些不常来的这回也来了。”
陆杳随手拿过来看了看,每过一张帖子,鸨妈就给她介绍来头。
这里边有不少官家公子哥,也有在朝为官的,其中还有个尚书。
不过这种客人是要隐私的,每回都是从后门来,直接进楼上雅间观席。
陆杳翻到最后两张帖子时,看见其中一个就是广宁侯。
紧接着她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祥感,挪开广宁侯的帖子再瞧那最后一张,就有种被人当头一棒的感觉。
鸨妈刻意压到最后才喜滋滋道:“公子,这次相爷竟也要来,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要是他出入皇宫都不频繁的话,那就没谁比他更频繁了。”
见陆杳神情莫测,鸨妈问道:“公子,要不就去搭上他吧?”
陆杳道:“我宁愿要那个尚书。”
鸨妈试图劝动她:“尚书年纪大许多呢,还是相爷年轻,听说又容貌极佳,还比尚书位高权重,公子,还是就他吧?”
陆杳:“不,我就要那个尚书。”
很快,朝暮馆里的盛会就如期举行。
堂上都是普通客人,达官显贵们基本都在二楼。
鸨妈提前去与二楼的各位打了招呼,尤其是那位尚书,鸨妈道:“大人,今个有位姑娘可绝对合您的眼。这姑娘极善音律,模子长得也美,待会儿您瞧见了包您满意!”
尚书颔首笑道:“能听老板娘这么说,那必然是有过人之处。”
鸨妈道:“信我的,那位姑娘我专给您留着,等这里结束以后,我直接带她去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