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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敢回去,明天扶苏就会奏请父皇将他们禁足。

半年呢!

相比之下,给陈庆低个头认个错反而不是什么大事了。

赢诗曼气得脸色涨红,银牙咬的咯咯作响,目光死死盯着躺在席上的陈庆,恨不得将其暴打一顿。

“谁呀?”

“要埋就埋吧,你们把我拖过去就行。”

陈庆被屋里的动静吵醒,含含糊糊的嘟囔道。

“扶苏来访,不小心惊扰到先生,还请见谅。”

“扶苏?”

陈庆猛地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你来了呀。”

他咧嘴笑着打了声招呼,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别人。

“见过先生。”

“见过先生。”

将闾、博简、婴哲先后行礼。

赢诗曼高傲的扬起下巴,眼中流露出浓浓的鄙夷之色。

刚才她清清楚楚看到陈庆揉眼睛的时候,一大坨眼屎掉到了裤子上。

而对方恍如未觉,还咧着嘴傻笑。

“哪有一点高人的样子。”

心中所想,她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扶苏登时严厉地瞪了过来:“先生大才,岂容你随意诋毁!诗曼,给先生道歉!”

赢诗曼深吸了一口气,顿时红了眼眶。

扶苏一向爱护弟妹,加上她素来乖巧,从未如此严厉的斥责过她。

“我确实不是什么高人嘛。”

陈庆连忙从趿拉着鞋子走过来:“扶苏公子不必如此,小民不过一介山野村夫,向来自由散漫惯了。不知道几位公子和诗曼公主要过来,让你们看了笑话。”

扶苏看到对方衣衫不整,连鞋子都只是趿拉着,但是态度真诚、爽朗大方,顿时自愧不如。

“古语道:真名士,自风流。”

“恃才却不倨傲,心胸豁达,虚怀若谷。”

“扶苏受教了。”

说完,他恭敬的行了一礼。

将闾犹豫了下,也想跟着行礼,却发现姐姐正狠狠地盯着他,顿时又把腰杆挺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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