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鸢在来之前，就清楚姜思思的目的。
她这个妹妹，从来都不会做无用功。
但她只能配合，奶奶还需要姜思思的舅舅做手术。
包厢内的声音不小，她和顾山河都听得一清二楚。
顾山河的后背抵着墙，嘴里吐了一口烟。
“小鱼今晚嘴挺毒。”
他喊小鱼的时候，更像是一种狎昵。
他在床上喜欢这么喊，特别是死命折腾她的时候，恨不得把她的腰撞断，在她只剩一口气时，贴着她，气息湿热的喊她小鱼，也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喊。
洛鸢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她的世界因为他兵荒马乱，顾山河却在这段关系里游刃有余。
下巴被修长的手指捏住，她感觉到他指尖冰凉的冷意。
“骂得挺脏啊，说谁是破鞋呢？”
顾山河这人有多高傲她是知道的，如今是在秋后算账。
她撇开脑袋，将醒酒药递了过去。
顾山河不接，“待会儿去天鹅湖。”
洛鸢心口猛地一颤，天鹅湖是他之前送她的一栋小别墅，不大，胜在地段还不错。
两人在里面厮混过不少夜晚。
他已经要结婚了，不是说要结束么？
他的指尖将她的下巴掐得紧了一些，眼型狭长，这样的眼睛，看狗都深情。
“去把你的东西收拾走，别留下痕迹。”
心口被刺了一下，她难堪道：“那套房子我想挂......”
她需要一大笔钱，手术费和后续疗养需要几百万，那套房子她舍不得卖的，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想找机会跟他商量这件事。
他说过，她可以随意处置。
“思思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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