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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哥,他在CPU你》主角陈庆赵崇,是小说写手“生产队的驴③”所写。精彩内容:面麦子褐色的外壳也被碾碎,面粉的颜色也会随之加深,由黄变黑。工匠们手忙脚乱,找来簸箕和刷子。陈庆立刻动手,将最白的面粉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MMP啊!穿个越我容易嘛!连吃个白面都这么费劲,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还没等众人看过瘾,石磨周围的面粉渐渐不再增加了。“咦。”“这是怎么......
《政哥,他在CPU你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白花花的细细粉末顺着石磨下方刻好的暗槽,在周而复始的转动中被推挤出来。
“让一下,我看看。”
陈庆好不容易扒开人群,石磨周围已经多了一圈薄薄的白面。
“有白面了!”
“快快快,找东西收集起来。”
他以前在代郡就捣鼓过畜力磨坊,知道最先出来的面是小麦里的淀粉,颜色最白。
等后面麦子褐色的外壳也被碾碎,面粉的颜色也会随之加深,由黄变黑。
工匠们手忙脚乱,找来簸箕和刷子。
陈庆立刻动手,将最白的面粉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
MMP啊!
穿个越我容易嘛!
连吃个白面都这么费劲,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还没等众人看过瘾,石磨周围的面粉渐渐不再增加了。
“咦。”
“这是怎么啦?”
“会不会……坏了。”
“完了,这可怎么办!”
工匠们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惊慌失措的盯着还在不停旋转的石磨。
“傻愣着干什么?”
“加麦子呀!”
“不添麦子这面粉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陈庆不用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转过头骂了一句。
“哦哦哦。”
众人恍然大悟,心情再次轻松起来。
赵崇不敢相信地盯着悬在空中的漏斗,“陈庆,你说刚才那袋麦子已经磨完了?”
“你这不废话嘛!”
“那么大的磨,一袋麦子好干啥?”
“再说第一次用,里面的孔隙也会填塞进去不少,等用一段时间就好了。”
陈庆提着一小一大两兜子面粉,笑得眉不见眼。
肉夹馍该登上历史舞台了吧?
不吃肉夹馍的老秦人还是老秦人吗?
他肯定不正宗啊!
还有羊肉泡馍、油泼面、臊子面……
“赵统领,今天中午咱们就吃肉夹馍!”
“我必须得让你正宗起来。”
陈庆傻笑个不停,拎着面粉就走。
“……”
赵崇对他的奇特言语见怪不怪,仍然盯着石磨上的漏斗看个不停。
刚才好像就一眨眼的工夫,那袋麦子就磨完了。
如果这样的话,那它一天到底能磨多少面呀?
赵崇突然觉得,自己的估算和现实之间出现了巨大的偏差,大到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把车上所有粮食都扛过来。”
“另外去内库中再支领一千斤麦。”
陈庆还没走出多远,回过头来喊道:“一千斤怎么够!起码五千斤!”
赵崇深吸了一口气:“就按他说的做,去支五千斤!”
手下走后,他突然一拍脑袋:“糟了,忘了禀奏陛下!”
赵崇慌忙朝着拴马的地方跑去。
平坦宽阔的驰道上。
上千名黑衣黑甲的精锐士兵前后护卫着一辆华贵的马车,朝着咸阳城缓缓行来。
“想不到一别经年,咸阳城外已经如此繁盛。”
扶苏站在车上,眺望着远处熟悉的景物,颇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殿下小心。”
负责护卫的是蒙恬派出来的亲信,蒙甘。
他看到远处的路边聚集着那么多人,下意识就紧张起来。
“打起精神,小心戒备!”
虽然不太可能有人敢在咸阳城门口行刺,然而为了防备意外发生,庞大的队伍还是迅速收缩,牢牢将马车守护在中心。
“蒙甘,你快看,那是什么!”
“它……它在转呀!”
扶苏突然指着河边的一处,瞠目结舌的大声呼喊。
“嗯?”
蒙甘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瞬间眼睛瞪得溜圆。
“有妖人做法!”
“公子小心!”
蒙甘一跃而起,朝着扶苏扑了过去。
“啊……”
猝不及防之下,扶苏重重地摔倒在车上,半个身子都耷拉在车沿外。
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劳动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
虽然想不通其中的道理,但是他已经感受到了这股可怕的力量。
“扶苏,随我回宫。”
“赵崇,命人盯着水磨。产出多少,每个时辰派人到宫内报一次。”
秦始皇大袖一甩,疾步走向御辇。
扶苏脚步停顿了下,转过头来冲着陈庆深深的行了一礼。
“不知先生仙居何处?”
“扶苏来日定当登门拜访。”
陈庆玩味的笑了笑:“不用那么麻烦,我就住在你家。”
???
扶苏诧异又茫然地抬起头。
“嗐。”
陈庆摇了摇头:“如今我还是谋逆要犯的身份,陛下怕我跑了,所以拘禁于宫中。说起来,咱俩还是邻居呢。”
“有空来串门啊。”
夜深人静。
咸阳城宽阔的街道上空空荡荡。
只有更夫和巡逻的士兵才不用遵守宵禁制度,漫不经心的沿着空旷的街道巡视。
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城门口传来。
火把的照耀下,传信骑兵坚毅的面庞忽明忽暗,驾驭着快马朝着咸阳宫飞奔而去。
沿街的百姓非但不觉得吵,反而兴奋的睡不着。
那是去宫里报信的飞骑!
始皇帝说,只要修好了磨坊,大秦就可以减徭役了!
虽然只少一天,但这在大秦朝可以破天荒的头一遭!
近些年,随着始皇陵、长城、灵渠等大工程的开建,百姓的负担越来越重。
秦法规定,平民除了缴纳税赋之外,每年还要承担一个月的徭役。
听起来不多,但是随着人手的短缺,真正执行起来,则面临着各种层层加码。
名义上是一个月的徭役,有些人竟然一去三两年都不归。
另外,由于秦法严苛,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受罚者不计其数。
修建秦始皇陵的七十万人中,大部分都是这类‘刑徒’。
男的犯错了要罚,女性同样也不能幸免。
陈庆上奏时所说的‘舂刑’,就是一种常见的针对女犯的刑罚。
在更先进的工具发明出来之前,米麦的脱壳、加工一直是相当繁重的劳作。
男人要被当成牛马去筑城、修长城。女人则被当成男人一样,每天提着沉重的石杵,日以继夜的在粮仓中舂米、磨面。
世人只知道大秦以偏远的一隅之地起家,最终出函谷关横扫六国,却极少有人能看到背后无数老秦人付出的血和泪。
当然,随着陈庆的到来,这种局面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砰!
哗啦——
相府中,书房里再次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李斯每次听到报信的骑兵经过,总是忍不住怒气勃发。
尤其是陈庆那句‘别有用心’、‘奸人作乱’,如两把利刃狠狠地插在他的心上。
我别有用心?
我是奸人?
你陈庆才是大秦最大的奸佞!
李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他与始皇帝相辅相成二十余年,居然抵不过陈庆三言两语的挑拨离间!
这还有天理吗?
“老夫不除此獠,誓不为人。”
李斯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低声喝道。
——
宜春宫。
扶苏回来之前,这里已经被宫人和婢女打扫的干干净净。
宫墙外已经陷入了一片宁静肃穆的黑暗之中,这里却灯火通明,异常热闹。
“皇兄!”
“恭喜皇兄,贺喜皇兄!”
“皇兄,可曾给我们带了礼物?”
“皇兄,听说北地多良马,你有没有带几匹回来?”
嬴政共有儿子23个,女儿10个。
再加上各自的随从和宫女,花园中足足有上百人围聚在一起,熙熙攘攘,犹如闹市一般。
其实也侧面说明,他坚信天下一定会大乱。
“父皇,陈先生当真如此?”
扶苏失神的抬起头。
他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的遗野大贤,关爱民生的宰辅之才居然会谋逆!
“寡人抓住他后,陈庆坦然承认自己是穿越者。”
“从后世两千两百年之后,来到了大秦。”
嬴政的语气说不出的复杂。
“他还说,寡人五年后会甍毙于出巡路上。”
“寡人留下的遗诏,被李斯和赵高合谋篡改,立胡亥为帝。”
“而你……”
“接到伪诏后,当夜自缢而亡。”
扶苏面色仓皇,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脚下趔趄了一步,好不容易才站稳。
“怎会如此?”
“李相……”
扶苏不敢相信的望着始皇帝。
“李斯是法家的人,赵高是胡亥的老师。”
“这是陈庆说的。”
嬴政幽幽的望着他。
此刻他们不再是一对时常闹别扭的父子,也不是大秦的皇帝和太子。
而是历史大势下,两个蹒跚而行,战战巍巍,随时可能倒下的沦落人。
“我……我去找陈先生问清楚。”
“父皇,你既然招我回咸阳,那后世的历史是不是已经改了?”
扶苏走出两步,突然回过头来问道。
“不好说。”
嬴政重新打起了精神。
“扶苏!”
“你是寡人的儿子。”
“寡人只要在一天,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你平安无事。”
“哪怕天要我父子二人亡,寡人也要给老天几分颜色看看!”
夜深人静。
恢弘壮阔的咸阳宫犹如沉睡的巨兽,静静地伏卧于秦川大地上。
亭阁殿宇高低错落,小桥流水、花香月色,庄严而雅致。
一个人影在宫门前来回踱着步子,几次举手敲门,却都在最后关头缩回了手。
“你来啦。”
淡淡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陈庆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你特娘的可终于来了呀!
“先生。”
扶苏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既尴尬又惊讶的说:“您知道我要来?”
“当然。”
陈庆心道:就始皇帝那个急性子,他要是不把前因后果告诉你才怪呢。你要是不来找我,也太耐得住性子了吧?
“先生果然高人。”
扶苏冲着门扉拱拱手,然后对侍卫吩咐道:“开门。”
沉重的锁枷被扯了下去,大门打开。
陈庆负手而立,昂首挺胸,整个人在月色下仿佛披上了一层迷蒙的银辉,更显神秘与不凡。
“扶苏此来,求先生解心中之惑。”
还没进门,扶苏先恭敬的一揖到底,态度十分真诚。
“进来说吧。”
陈庆转身,径直往屋内走去。
他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得意之色。
这才是穿越的正确打开方式嘛!
始皇帝那个暴脾气,还倔的要死,也太难伺候了。
瞧瞧人家扶苏,言必称先生,未说话先行礼。
啧啧,这才不枉我为大秦费心费力。
屋内,灯火摇曳。
陈庆和扶苏相对而坐,彼此相顾。
“先生当真来自两千两百年后?”
扶苏明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是废话,还是忍不住确认了一次。
“然也。”
陈庆淡淡地点头。
“那……我父皇五年后驾崩也是真的了?”
“我……也会在接到伪诏后自缢身亡?”
扶苏的神色说不出的苦涩。
大秦如日中天,慑服四夷,莫敢不从。
没想到他们父子俩居然是这样的下场。
“以前是,现在不一定。”
陈庆直视着他:“历史上,始皇帝并未召你回咸阳,你也并未被册封太子。现在已经开始改变了,不是吗?”
“当然,我不知道历史修正力是不是存在。”
“或许,因为某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一切又会回到原来的轨道上也说不定。”
博简、婴哲撇撇嘴,显然十分不赞同。
“公子何必如此客套。”
“咦,你们这是……”
陈庆打量着将闾等人手上的礼盒。
扶苏解释道:“上次弟妹们无礼惊扰到先生,我是特意带他们来道歉的。”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将闾老实巴交的上前把礼盒捧起:“请先生原谅。”
“请先生原谅。”
博简和婴哲虽然不情不愿,但是在扶苏的威逼下,还是同样奉上了礼物。
“这怎么好意思。”
“一点小事而已。”
陈庆搓了搓手,笑容十分灿烂。
礼盒的外观看起来十分精致,不知道里面的东西‘诚意’到底足不足。
“诗曼,你的呢?”
在场的只有赢诗曼站在原地没动,扶苏不由出声催促。
“我……”
赢诗曼压根就没带什么礼物,她连来都不想来。
不过想起扶苏先前严厉的态度,登时胆气就弱了,那些不好听的话没敢说出口。
“原来公主带了一方手帕。”
“这怎么使得。”
“男女有别,如此怕是引人误会。”
陈庆的目光不着痕迹的瞄过赢诗曼手上绣工精美的锦帕,心中一喜。
扶苏啊,我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你可别再跟我提什么‘无以为报’啦!
赢诗曼勃然作色。
先前她被扶苏训斥,眼角含泪,才掏出手帕擦拭。
万万没想到,竟然被这登徒子盯上了!
“你好大的胆,皇兄……”
赢诗曼正要告状,却见扶苏似有所思,然后板起脸呵斥道:“你的礼物呢?”
“我……没有!”
赢诗曼差点被气哭了。
“将你的锦帕赠予先生。”
“不学礼,无以立。”
“你身为皇家中人,自当为天下表率。”
“我不能任由你坏了皇家的礼数。”
史书记载,扶苏的性格果敢勇毅。
说白了,他除了严于律己,还有点较真、认死理。
要不然也不会一次次的触怒秦始皇,以嫡长子的身份,连太子都没得当。
赢诗曼的眼泪刷得夺眶而出,委屈的抽泣起来。
“公主的礼物我已经收到了。”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公主的眼泪,可比那南海的鲛人之泪要珍贵多了。”
陈庆及时的替对方解围。
果然古代的妹子既单纯,脸皮又薄啊。
稍微调戏一下,居然把她弄哭了。
扶苏轻轻叹息:“罢了,既然先生不计较,暂且先将此事记下。”
赢诗曼抹着眼泪,恶狠狠地瞪着陈庆:登徒子,本公主早晚让你好看!
陈庆忍俊不禁。
瞧瞧,我们的故事这不是就开始了吗?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扶苏公子也在。”
赵崇手里拿着一兜东西,先向扶苏行礼,然后又给几位公子公主做了个四方揖。
“赵统领,你来找先生?”
扶苏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正事!”
“先生,父皇今日在早朝上封你将作少府左中侯,官拜少丞,秩二千石。”
“恭喜先生,贺喜先生。”
陈庆惊呼一声:“卧槽,我当侯爷了?”
大秦的官职体系他了解的不多,但是这个‘候’字,着实令人遐想菲菲。
王翦是武成侯,王贲是通武侯。
如今俺老陈也成‘侯’了?
“噗嗤。”
赢诗曼突然掩着小嘴,娇笑不止。
她脸上的泪痕未干,此时笑起来分外的娇美动人。
娇嗔薄怒,风情万种!
陈庆的心脏噗通噗通狂跳。
就是她了!
扶苏,你的妹夫我当定了!
“先生,此‘侯’跟彼‘侯’不同。”
扶苏面色尴尬。
他一看陈庆激动的样子,就知道对方想差了。
大秦律规定:无功不封爵。
王翦、王贲的侯爵那是用敌人的尸山血海换回来的,大秦满打满算才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