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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倾世桃花诺》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千苒君笑”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卫卿林翠翠,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取走了银子。却见他那只手洁白分明,分外好看。他想趁卫卿取走银子的空当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但卫卿早有防备,手腕灵活一挑,叫他抓了个空。卫卿一时没现身,道:“先把你的武器给我。”“嗯?”“我若救了你,万一你恩将仇报,拿武器宰了我怎么办。”他道:“那我若把武器给了你,一会儿你拿武器宰了我怎么办?”......
《全文章节倾世桃花诺》精彩片段
卫卿脚步一凝,道:“怕啊,所以我这不是赶着下山么。”
“你背篓里可是药草?”他问。
卫卿暗啐一声,怕是从她一靠近这片范围伊始,就被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卫卿抬脚继续往前走,道:“不是。”
又走了几步,身后那声音幽幽传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美德。”
卫卿扬了扬眉,道:“你运气不好,遇到的是个不怎么有美德的人。”
她料想,这人躲在树后迟迟不现身,又要她背篓里的药草,必是伤得十分严重。卫卿要走,他未必拦得住。
结果他却说道:“我这里有钱,可以向你买。”
卫卿回头去一看,见他从树后伸出一只手来,那手心里躺着的果真是两锭白花花的银子。
卫卿心里一动,她现在身无分文,能弄到点钱也好。
遂她主意一改,转头朝那棵树走去,道:“你不是被人追杀么,命都快没了,竟还把银子揣得这么紧。这银子应该很重吧,你一路逃命揣着也碍事,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卫卿走到大树旁,没见着树后面躺的是怎样的一个人,便从他手上取走了银子。
却见他那只手洁白分明,分外好看。
他想趁卫卿取走银子的空当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但卫卿早有防备,手腕灵活一挑,叫他抓了个空。
卫卿一时没现身,道:“先把你的武器给我。”
“嗯?”
“我若救了你,万一你恩将仇报,拿武器宰了我怎么办。”
他道:“那我若把武器给了你,一会儿你拿武器宰了我怎么办?”
卫卿一耸肩:“得,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还救你作甚。多谢你的银子,我走了。”
还未及转身,适时,树后的人便把一把长剑递了过来,那长剑上还滴着黏稠的血。
他道:“我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麻烦姑娘道德一些。”
卫卿勾唇笑了笑,伸手接过他的剑。手指碰到他的指尖,温温凉凉的,看样子甚是虚弱。
卫卿也不再耽搁,拎着剑便绕过大树,走到了他面前。
眼下夜色来临,天幕中悄然挂上了细细碎碎的星子,还有一轮精神抖擞的月亮。
一抬头便依稀能够看见。
是个晴朗的夜晚。
但树叶遮挡间,光线却十分昏暗。
卫卿低头一看,隐隐见得树脚下靠着一个男子,气息幽弱。他也正抬头看着卫卿,一双眼眸在树叶缝隙间漏进来的月色下,恍若浸着满天星辰。
卫卿在他面前蹲下,早有准备,从怀里取出火折子,这是之前她在小院厨房里生火时用的,顺手就揣了起来有备无患。
卫卿问道:“这林子里可还有你的对头?”
他摇了摇头,“全无。”
那生火就不用顾忌什么了。
卫卿打开火折子吹了吹,顿时豆点的熹微火光在两人之间缓缓亮开来。
这林子里最不缺柴,她随手捡了些树枝来架上,以枯叶点燃,不一会儿便是一个明亮的火堆。
火光轻轻闪烁。
卫卿这才抬头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男子。
他确实伤得很重,身着浅色衣袍,可周身浸着血色,必是伤痕累累。
他的伤口轻重不一,严重些的久久止不了血。因而他脸色极具苍白。
即使他已经这般狼狈虚弱了,卫卿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长得真是好看。
宛若清风拂泉、明月松照般令人赏心悦目。
因而卫卿抬了抬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他,道:“长这么好看,死在荒郊野外,确实可惜。”
他笑了笑,双眸微弯,眼里有几许深浅不定的光,道:“被一个乡野丫头调戏的滋味,很不好。”
卫卿看他眼神便知,他的心思可不如表面上这般无害。真要以为他是在跟自己打情骂俏,那就大错特错了。
卫卿在他面前坐下来,拿过背篓,在火光下开始翻找草药,道:“鉴于你长得不错,得加钱。”
“……”他无语了片刻,道,“长得不错不是该给些优惠,怎的还要加钱?”
卫卿看他一眼:“你的皮囊给你的性命多添了两分价值,自然就贵些,你加是不加?”
男子道:“方才说了,我全部身家性命都在你手里了。”
卫卿睃了一眼他的腰间,“不是还戴着一枚玉佩么。”
“这个不行,这是娶妻用的,你想做我未婚妻?”
林翠翠急得跳脚,又哭又嚎,“那你倒是给钱啊!”
一边是她的女儿,一边是她的财产,林婆子再舍不得,最终也只能消财免灾。
这场闹剧持续到正午才结束。
最终,无疑是牙婆得了林婆子退的十倍定金,还套走了后院里养的三头猪。
林婆子愤恨地想,若不是卫卿恰好今天去割了猪草回来,提醒了牙婆子后院里还养得有猪,说不定那三头猪还能保得住。
现在好,猪没了,钱也没了。村民们都意犹未尽地散了,只剩下院里冷冷清清;林婆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一阵心灰意冷。
林翠翠则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到现在还两腿发软。
但是当她抬头看见卫卿时,一股愤怒和怨恨袭上心头,恨不得把卫卿大卸八块,顿时就又有了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卫卿撕打去。
嘴上还叫骂道:“都是你这个杂种惹的祸!一大早你出去割什么猪草,平日里怎么不见你这么勤快!你一定是故意的!”
卫卿不费什么力气,侧身躲开,林翠翠扑了个空,刚一回头准备再接再厉,就见卫卿捡起地上那把她割猪草用的镰刀,挥手就朝林翠翠捥来。
那一刻,林翠翠吓得心脏都快要停止了,整个人干巴巴地站着连怎么闪躲都不知道。
随之砰地一声,那把弯弯的镰刀恰好勾着林翠翠的脖子,贴着她的皮肤,尖端重重地钉在她身后的木桩上。
顿时木桩上木屑飞扬。粗糙的镰刀刃若有若无地摩擦过林翠翠的皮肤,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卫卿几乎贴在她身前,面上淡得没什么表情,远比任何表情还要可怕,轻道:“莫乱动,动一下说不定脖子就没了。”
林翠翠惊恐地看着她,浑身哆嗦着快要站不稳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站稳,再不敢乱动一分。
今日这一顿毒打,彻底把林婆子打得没有了脾气。就是卫卿从她身旁走过,她也不敢去拦。
卫卿进屋时,淡淡道:“折了一笔财,就该消停些。不然伤了残了,回头连请大夫的钱都没有。”
卫卿走后,林婆子连忙跑过来取下了勾着林翠翠脖子的镰刀,母女俩抱头嚎啕大哭了一场。
林婆子暗暗发誓,若是叫她逮住了机会,定要叫卫卿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林婆子脑子比林翠翠灵光,知道今天的事跟卫卿绝对脱不了干系。
牙婆子进村后便是直接来她家的,怎么会知道卫卿不是她的女儿?而且今日恰好卫卿一早就不见了人影。平日里卫卿都是白白净净的,偏偏今日是一副又黑又丑的脸孔?
若不是蓄意为之,她死都不信!
只是林婆子想不明白,想把卫卿卖出去这件事,只有林婆子和林翠翠知道,卫卿又是怎么知道的?
林婆子坐在屋檐下,想着之前那镰刀擦着林翠翠的脖子顶在木桩上就一阵后怕,抽着淤肿的嘴角对林翠翠道:“暂且还是不要去招惹那小蹄子了。”
后来母女俩都对卫卿有所忌惮和退避,三人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
晚间卫卿用清水洗了把脸,把一盆水洗得青黑。而她黑丑的脸孔又变回了之前白皙光滑的模样。
林翠翠怕她,虽然躲得远远的,可也忍不住嘴上犯贱,啐着唾沫骂道:“白天不是那么丑么,有本事你一直丑下去啊,怎么这会儿又恢复原样了?果然是有预谋的,心肠这么狠毒!我娘好歹也白白养了你几年,没想到你恩将仇报,真是猪狗不如!将来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不得好死!”
卫卿也不恼,一边用巾子擦拭额前的水珠,一边道:“白天不是脸过敏么,这会儿当然又好了。”她擦干了水珠,才侧身看向林翠翠,眯着眼笑了一笑,又道,“你呢,脖子又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