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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便一手将她拽了起来。

陆杳顺势就抱住了他的腰。

这满堂浓烈的血气将他本身的气息都掩盖下去了,那她也无需顾忌什么。

毕竟是她的未婚夫,情深义重谁不会呢。

苏槐顿了顿,就听她道:“你没事就好,方才我差点就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苏槐也从没被哪个女人这样子抱过,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他。

相府里的随从侍卫,里里外外的可都看着呢。

大家伙都一脸麻木,仿佛看见了,又仿佛没看见。

苏槐一手握住陆杳的肩膀,微微低头在她耳边温声道:“你跟我说说,方才那人刀都架你脖子上了,为何又放了你?”

陆杳道:“他可能是看拿我威胁你不起作用吧。实际上也确实不起作用。你不愿与我订婚就罢了,我看这婚约就算了吧。”

苏槐抬手,抚了抚她脑后青丝,动作十分温柔,低声细语道:“怎么不愿,我不仅要跟你订婚,我还要跟你结婚。”

陆杳:“……”

是她失策了,这东西风险太大了。

要是隔三差五就被刺杀一回,保不准不会出现意外。

宾客们见这场杀戮终于渐渐平息了去,才陆陆续续地从躲避的角落里出来,一看见庭院和厅堂里皆是血尸遍布,接受能力弱点的当场呕吐起来。

女眷们被吓昏的不是一个两个。

苏槐看了一眼廊柱上钉着的尸体,问花容失色的清乐郡主道:“是你的人吗?”

清乐郡主摇头,在他的视线下又凌乱地点头,颤声道:“义兄,跟我没关系……我是叫他来帮你……”

苏槐不辨喜怒道:“你差点杀了你义嫂。”

他给她扣下一顶拉仇恨的帽子,陆杳又把帽子给他扣回去:“我没事,伤的是你义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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