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陆杳接话,他自顾自地道:“但我从来没碰过她们。”
他苦恼:“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行。”
他忧愁:“我吃过很多药试过很多法子都不行。”
他提出诉求:“我就想知道知道,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陆杳让他在房里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来,他神情荡漾、回味无穷。
后来他几乎天天都来,排着队也要等陆杳接待。
这世上有所求而现实不能达成的人太多了,因而渐渐的,来朝暮馆找陆杳的人竟比其他姑娘那里的客人都还多。
这消息一经散开,人们谈论起,知道一些奇闻轶事的人就免不得要揣测几句。
能以琴音引人入梦者,放眼天下能有几人?
在音律上最是出神入化,非行渊是也。
这女子莫非跟行渊有关系?
这日皇帝在早朝后召见了苏槐,问道:“爱卿最近还去那朝暮馆吗?”
苏槐道:“未曾再去过。”
皇帝笑道:“哦?那里的姑娘就不令爱卿回味?”
苏槐道:“已想不起她音容样貌。”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道:“可朕近来却听闻朝暮馆里来了位奇女子,去找她相看的人都在楼外排起长队了。”
苏槐漫不经心道:“许是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皇帝道:“非也,是她弹得一手好琴,她的琴声,能让人快活入梦。这可不就是朕当下最想要的吗?”
皇帝叹息,又道:“朕已经好几年都没能睡到一个好觉了。”
皇帝道:“朕又听说,她有可能是行渊之后。这行渊,还是在前朝出现过的人物,那时就听说他的音律出神入化,十分了得。
“朝暮馆的奇女子真要是他的后人,那朕还真想去见识见识。这样,苏卿,你陪朕去见识见识,看看她是不是真有这本事。”
苏槐思量了一下,道:“行渊早已销声匿迹数十年,空留给世人一个名声。据臣所知,他是没有后人的,只有一关门嫡传弟子。而他弟子人称银烛公子,并非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