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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妈表示十分理解,又都是风华正茂、年轻气盛的男女,郎才女貌的,不疯狂一把怎么对得住自己!

苏槐看向鸨妈和剑铮,那眼神不喜不怒,甚至还别样的旖旎风流,道:“怎么,要继续围观?”

陆杳吁了口气,对鸨妈道:“你来得正……”

她话没说完,鸨妈立刻反应过来,极其识时务地道:“扰了您们的兴实在是对不住,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根本不给陆杳解释的机会,鸨妈连忙转头就往外走,还不忘把剑铮一并拉走。

剑铮也是个识时务的,像这种情况,除非他主子自愿否则没人能跟他主子这般亲近,所以他主子肯定不是被迫的。

他要继续留在这里坏事,回头可能又得被罚去挑大粪了。

于是乎转眼的工夫,鸨妈和剑铮就消失得干干脆脆,房门也被他们重新合上。

就仿佛他们根本没来过。

陆杳:“喂……”

刚张口,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苏槐冷不防低头,在她颈上咬了一口。

陆杳猝不及防,蹙着双眉微仰着脖子轻轻“嘶”了一声。

这个疯子!

他咬得痛,继而陆杳生气地也埋头往他肩上用力地狠咬一口。

她鼻尖蹭在他衣襟上,他身上那股子辛烈的气味直往她鼻子里钻。

两相较劲,哪还顾得上其他。

便是先前有人闯进来撞破,似乎也丝毫没影响到什么。

苏槐不知痛似的,转而舌尖往他咬过的地方轻轻一扫,竟是舔舐亲吻了起来。

他亲吻中似带着两分吮咬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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