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大雪掩盖所有街道,一早我们的遗体被一位扫雪老人意外发现。
宫寄蓝带着一行人赶来时,四周已被围观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指指点点声不绝于耳。
他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听着自己的法医同事检查冰冷的躯体。
动作冷静得仿佛这是他职业生涯中再寻常不过的一天。
“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是年轻......”
当法医翻动到我的身体时,他紧紧盯着我的右腿。
四年恋爱,三年婚姻,我们曾如此亲密无间。
或许是那份熟悉的体型与轮廓让他心生不安,他急忙按压我的右腿小腿骨。
仔细地摸着小腿骨的形状。
他知道,我的右腿小腿骨曾因儿时意外断裂,因为没有及时治疗,痊愈后也异于常人。
但他不知道的是,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经历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我的双腿,被一一敲碎,那种痛楚,如同万箭穿心,让我痛不欲生。
在我嘶声力竭的呼喊中,绑匪将郦凝雨私下发给我的、她与宫寄蓝的亲密照片一张张点开。
摆在我眼前,用戏谑的口吻挑衅我。
“真不愧是大刑警啊,玩得就是花啊。”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用尚能动弹的双手狠狠打了他一耳光,换来的却是更加残忍的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