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 番外
  •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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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千苒君笑
  • 更新:2025-04-20 13:51:00
  • 最新章节: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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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摘桃和折柳正因为此事而生气、遗憾。

摘桃:“早知道皇上如此抠搜,就该先抬点东西到我们颐坤宫来。皇后全分给后宫了,自己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冯婞:“没关系,财帛都乃身外之物。”

折柳:“再是身外之物,总是要用的,要是没钱了怎么办?”

冯婞扫了一眼这寝宫,摘桃和折柳就跟着眼神扫去,当扫到那些陈列的物件珍宝时,脸上的愤懑和遗憾就一扫而空了。

冯婞道:“随便一件拿出去卖了,还怕没钱吗?”

折柳:“皇后说得是。”

冯婞:“把我那凤冠拿来熔了,不就是一大坨金子。”

摘桃:“还是皇后有办法。”

汪明德:“皇后,万万不可,那些可都是价值连城之物啊!”

冯婞:“既是价值连城,那到时候价格可不能卖得太低。”

汪明德:“……”

冯婞虽然在中宫禁闭思过,但后宫妃嫔们照例天天都到中宫来请安,尤其是陈贵人,简直成了她的死忠粉。

沈奉在前宫,偶尔都能听见一两句后宫妃嫔们对皇后的评价,说她雍容大度、人美心善。

沈奉:之前他次次都得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才有勇气与皇后会面,结果后宫却评价她人美心善?

沈奉问周正:“她们说的与朕见的是同一个皇后吗?”

周正道:“应该只有一个皇后吧。”

后来沈奉想想也能理解,想必是因为此前皇后把内库的财宝都散给她们了,她们就开始毫无底线地追捧吹嘘。

女人就是这样爱慕虚荣。

谁要是给她们一点好处,她们就能瞎眼违心地把人夸天上去和王母肩并肩。

转眼冯婞进宫已有三月多,她安排后宫侍寝少说也有了两个多月,但却没听后宫哪个有好消息传出来。

这日早会上,冯婞就主动问起:“家人们,这个月有好消息吗?”

妃嫔们面面相觑,而后含羞带怯地摇摇头。

冯婞道:“不妨事,都再接再厉。”

为了能早日让肚子们怀上儿子,冯婞决定召太医来,为各宫主子们看诊调理身子,有问题的及时解决问题,没问题的就好好养成好孕体质。

于是太医们挨个给妃嫔搭脉看诊,一番诊断下来得出结论,妃嫔们身体都很健康,生养并无问题。

冯婞不由思索,虽说怀孕不易,不是一次两次就能中的,可这两个月皇上往后宫去了多次,招幸了多人,就算一个两个不中,没道理个个都不中吧?

往这么多坑里播种,总该有发芽的吧?

难道是皇上不行?

摘桃也想到了这一点,道:“皇后,要不要叫太医去给皇上看看?”

折柳道:“皇上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有问题。”

冯婞想了想,道:“这件事很敏感,涉及到他的自尊。不急,等下次皇上生病之际,我去侍疾,再顺便叫太医给他一起看了。”

怡清宫。

红袖来向嘉贵妃禀道:“娘娘,公子来了,带了夫人给娘娘捎的东西。”

她口中的公子,便是宰辅家的儿子,叫裴恩予,与嘉贵妃乃一母同胞的姐弟。

嘉贵妃素日里也甚是疼爱纵容这个弟弟。

听闻裴恩予进宫,嘉贵妃连日郁闷的心情才总算得以好转。

只是嘉贵妃等了许久,不见其人,只见到他送来的家中准备的东西,由红袖捧着进寝宫里给嘉贵妃过目。

嘉贵妃脸色稍沉:“他人呢?”

红袖欲言又止。

嘉贵妃顿时涌上两分怒色:“去把人给本宫带来!”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 番外》精彩片段


此刻,摘桃和折柳正因为此事而生气、遗憾。

摘桃:“早知道皇上如此抠搜,就该先抬点东西到我们颐坤宫来。皇后全分给后宫了,自己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冯婞:“没关系,财帛都乃身外之物。”

折柳:“再是身外之物,总是要用的,要是没钱了怎么办?”

冯婞扫了一眼这寝宫,摘桃和折柳就跟着眼神扫去,当扫到那些陈列的物件珍宝时,脸上的愤懑和遗憾就一扫而空了。

冯婞道:“随便一件拿出去卖了,还怕没钱吗?”

折柳:“皇后说得是。”

冯婞:“把我那凤冠拿来熔了,不就是一大坨金子。”

摘桃:“还是皇后有办法。”

汪明德:“皇后,万万不可,那些可都是价值连城之物啊!”

冯婞:“既是价值连城,那到时候价格可不能卖得太低。”

汪明德:“……”

冯婞虽然在中宫禁闭思过,但后宫妃嫔们照例天天都到中宫来请安,尤其是陈贵人,简直成了她的死忠粉。

沈奉在前宫,偶尔都能听见一两句后宫妃嫔们对皇后的评价,说她雍容大度、人美心善。

沈奉:之前他次次都得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才有勇气与皇后会面,结果后宫却评价她人美心善?

沈奉问周正:“她们说的与朕见的是同一个皇后吗?”

周正道:“应该只有一个皇后吧。”

后来沈奉想想也能理解,想必是因为此前皇后把内库的财宝都散给她们了,她们就开始毫无底线地追捧吹嘘。

女人就是这样爱慕虚荣。

谁要是给她们一点好处,她们就能瞎眼违心地把人夸天上去和王母肩并肩。

转眼冯婞进宫已有三月多,她安排后宫侍寝少说也有了两个多月,但却没听后宫哪个有好消息传出来。

这日早会上,冯婞就主动问起:“家人们,这个月有好消息吗?”

妃嫔们面面相觑,而后含羞带怯地摇摇头。

冯婞道:“不妨事,都再接再厉。”

为了能早日让肚子们怀上儿子,冯婞决定召太医来,为各宫主子们看诊调理身子,有问题的及时解决问题,没问题的就好好养成好孕体质。

于是太医们挨个给妃嫔搭脉看诊,一番诊断下来得出结论,妃嫔们身体都很健康,生养并无问题。

冯婞不由思索,虽说怀孕不易,不是一次两次就能中的,可这两个月皇上往后宫去了多次,招幸了多人,就算一个两个不中,没道理个个都不中吧?

往这么多坑里播种,总该有发芽的吧?

难道是皇上不行?

摘桃也想到了这一点,道:“皇后,要不要叫太医去给皇上看看?”

折柳道:“皇上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有问题。”

冯婞想了想,道:“这件事很敏感,涉及到他的自尊。不急,等下次皇上生病之际,我去侍疾,再顺便叫太医给他一起看了。”

怡清宫。

红袖来向嘉贵妃禀道:“娘娘,公子来了,带了夫人给娘娘捎的东西。”

她口中的公子,便是宰辅家的儿子,叫裴恩予,与嘉贵妃乃一母同胞的姐弟。

嘉贵妃素日里也甚是疼爱纵容这个弟弟。

听闻裴恩予进宫,嘉贵妃连日郁闷的心情才总算得以好转。

只是嘉贵妃等了许久,不见其人,只见到他送来的家中准备的东西,由红袖捧着进寝宫里给嘉贵妃过目。

嘉贵妃脸色稍沉:“他人呢?”

红袖欲言又止。

嘉贵妃顿时涌上两分怒色:“去把人给本宫带来!”

摘桃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道:“我是她的侍女。”

谁又能想到,这个看起来乖巧听话的侍女,蒙起脸来就是个连打带杀还边骂的人呢。

她把庚帖递上去,徐来接过,打开略略瞧了一眼,道:“你家主子这八字挺硬啊。”

摘桃顺口拈来:“是吗?可上一个八字先生说我们少丨将军人善脾气好,谁娶谁享福,八字软得不得了。”

徐来悠悠道:“你家少丨将军,西北女霸王的名声远近闻名,这八字能软得了?”

摘桃道:“那些都是谣传,我家少丨将军是最好相与的。我们远道而来,还不曾见过皇上,大人肯定见过咯,不知皇上又是何面貌秉性,可好相与?”

临近中午的时候,摘桃回来了,去的时候她兴冲冲的,回来的时候拢眉耷眼的。

冯婞问:“看你这样子,情况不乐观?”

摘桃愁云笼罩道:“我问钦天监打听了一下皇帝这人,恐怕要让少丨将军失望了。”

折柳道:“他长得很丑吗?”

摘桃点头道:“据钦天监所述,约摸是个丑八怪了,而且丑人多作怪,还不好相与。”

当时她问徐来皇帝的样貌秉性,徐来道:“你是想替你家主子打听吧。”

不等摘桃回答,徐来又漫不经心道:“难道皇上容貌丑陋、秉性不好,很难相与,你家主子就不嫁了吗?”

这话在摘桃的理解看来,这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句,这皇帝简直就一无是处。

所以她替冯婞感到很失望。

折柳道:“通常为人臣的都会把君王往好了说。君王要是长得还好,臣子会说成极好,要是长得不好,也会说成是不丑。可要是连臣子都说丑了,那就真的是奇丑无比。”

摘桃赞同地点点头。

冯婞道:“难道新婚当晚真要熄了灯来办?”

摘桃建议道:“还是熄吧,不然少丨将军可能会很扫兴。”

这厢,徐来刷完了他的丹炉,方才上二楼去,把帝后的生庚八字合一合。

合完以后,徐来坐在椅子上傻眼了。

皇帝八字硬他知道,可皇后八字也够硬,关键是这二人若是结合在一起,生生互克?

照理说,冯氏女这样的八字是绝对不能被选为皇后的,可奈何皇帝非要娶她家的四十万大军,能有什么办法?

很快,宫里边沈奉就叫他去回话了。

徐来到得沈奉跟前,沈奉先开口道:“那红氏女的八字如何?她受得住朕的天命吗?”

言下之意无非是:她八字有没有他硬?他能不能克死她?

徐来咳了咳,道:“天命之事,恕臣看不透。只能说,皇上与皇后,大抵是注定的姻缘,姻缘长姻缘短,都看造化。”

“姻缘?”沈奉抬眸看他一眼,眼里尽是清醒透彻,“朕最不缺的就是姻缘。”

徐来双手掖在袖中,自带一股子松弛感,道:“皇上是指那三宫六院吗?却不见皇上学会享受。”

沈奉道:“享受三宫六院的皇帝都不见得长寿,朕还想再多活几年。药带来了吗?”

徐来从袖中取出一只瓶来,呈给沈奉,道:“总这样也不是办法,皇上本该有自己的子嗣。再过几年,要是后宫还没消息,朝臣们该着急了。”

沈奉不紧不慢道:“他们急他们的,你只需管好你的嘴。你若管不好,索性不如撕了它。”

边说着,他修长的手指挑开瓶塞,倒出一粒丹丸在手心闻了闻,又塞回瓶中。

还是熟悉的配方。

没多久,红袖就让两名内宫的太监押着人来了,不是押的裴恩予,而是押的另一个宫女。

此宫女是怡清宫中庭的二等宫女,名晚樱。

她被太监一把丢掷在嘉贵妃跟前。

嘉贵妃见她衣衫不整,衣襟下全是痕迹,她满脸惊惶,瑟瑟发抖,颤声道:“娘、娘娘……不是奴婢……”

话没说完,嘉贵妃扬手就狠狠摔了她一耳光。

嘉贵妃阴着声音道:“什么人都敢勾引,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她趴在地上,抖得更凶,“求娘娘饶命,真的不是奴婢……”

嘉贵妃不想再听,吩咐道:“把这贱婢给本宫带下去!”

晚樱刚被带下去,裴恩予后脚就到嘉贵妃的寝宫来。

两人在寝宫门口碰面,裴恩予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并未阻止。

他踏进门槛,一边走还一边扣领口的盘扣,懒散道:“姐姐何必发这样大的火气,一个宫女而已。”

嘉贵妃抬头瞪着他,显然这种事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嘉贵妃道:“你还知道是一个宫女,一个宫女就让你如此忘了自己的身份!上次我就提醒过你,莫要丢了裴家的脸面!”

裴恩予道:“知道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嘉贵妃帮他擦屁股善后了,前前后后嘉贵妃都不知道处置了多少个宫女。

每一次嘉贵妃都只是训诫裴恩予几句,这事就过了。

那些宫女,妄想在她眼皮子底下攀上裴家飞上枝头变凤凰,是绝不可能的。

贱婢奴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午后,冯婞蹲在湖边钓鱼,宫里没甚耍子,半天时间她和摘桃折柳把湖里的一群鱼全都钓了起来。

摘桃看了看一桶桶的鱼,问:“皇后,这些鱼怎么办?”

冯婞:“都放回湖里去吧,不然下次没得钓了。”

汪明德就在旁眼睁睁看着,折柳摘桃又把一桶桶鱼倒回湖里去了。

汪明德很不理解,道:“皇后钓了半日,全倒了不就白忙活了么?”

摘桃道:“你懂什么,我们要的是垂钓的乐趣。”

冯婞收竿挽线,道:“抛钩撒饵,看它慌慌张张,任它插翅难逃,岂不有趣。”

话刚说完,收拾好渔具,冯婞和她的侍女准备离开湖边,迎面就有人正慌慌张张地朝这边跑来。

看起来像个宫女,跑起来裙摆张扬开,像鱼儿摇曳不停的柔尾。

她频频往后望,好像身后有人追似的。

冯婞眯眼瞧了瞧,她身后确有人追。

她顾着后面没看前面,险些一头撞进冯婞怀里。

只不过折柳拿鱼竿随手一挡,轻松地把她隔开了。

鱼竿暗含力道,宫女没站稳,一下跌倒在地,这才发现眼前有人。

她认出人来,是皇后。

冲撞了皇后,晚樱哆哆嗦嗦地连忙跪地磕头,道:“皇后饶命!皇后饶命!”

很快追她的几个太监也过来了。

冯婞道:“你莫慌,我不要你的命。”

晚樱张口便欲脱口喊出:皇后救命!

可话到嘴边,却又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毕竟上次,皇后在怡清宫里杖杀福禄的事还历历在目。对于破坏宫规之人,皇后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又怎会救她。

追来的几个太监敛着神色,向冯婞见礼,道:“奴才等是怡清宫的,此宫女犯下大错,奴才们奉贵妃娘娘之命,将她拿回去。怎想她于宫中奔逃,还冲撞了皇后,还请皇后见谅。”

冯婞见她胆都吓破了的样子,不免问了一句:“你犯下什么大错,不妨说来我听听。说不定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错。”

汪明德应道:“是。”

太医院上下得令,后宫可能是染上瘟疫了,于是连忙抓紧准备起来。

而摘桃折柳两个则把后宫的布局都弄了个清楚,还给冯婞规划了一条路线,先去谁谁谁宫里,再去谁谁谁宫里,这样一条线下来,不走回头路。

等把后宫搞个遍以后,也就绕了一圈,又绕回中宫了。

冯婞听完两人的规划以后,道:“甚好。”

等太医们都到中宫集合后,冯婞就带着人往后宫去了。

午后妃嫔们本来还在懒洋洋地赏花品茶,自个的宫女神色匆匆来报:“主子,皇后娘娘正往这边来了!”

妃嫔们一听,自己不是称病告假了么,高低得躺到床上去装一装。

等冯婞到时,妃嫔们就隔门弱弱说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只是臣妾尚在病中,恐过了病气给娘娘,还请娘娘恕臣妾无法当面请安之过。”

冯婞道:“无妨,我带了太医来看看。这一病就病倒了这么多人,宫里最是怕有传染瘟疫,这里里外外都得去一去病气。”

于是太医和太医院打杂的,在折柳和摘桃的指挥下,把妃嫔住所里里外外都用药烟给熏了一遍,呛得里面的妃嫔们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摘桃还指挥太监道:“赶紧的,把这两碗药端进去给娘娘喝了,喝了才能快些好。”

有些妃嫔不肯配合的,摘桃和折柳还亲自上前,端了药碗去灌。

她俩力气大,捏着妃嫔的下颚,使得她们嘴巴根本合不拢,只能被迫吞咽。

冯婞看着她俩越灌越兴奋扭曲的神情,默了默道:“都管理一下面部表情,不要显得你俩像两个无法无天的恶奴。”

折柳摘桃立刻又把翘起的嘴角、扭曲的面孔摆回正位。

搞了一下午,后宫妃嫔们除去那几个美人和婕妤,其余的基本上被搞了个遍。

最后一个去处就是怡清宫了。

嘉贵妃听说冯婞已经往她这里来了,神色是变了又变。

好哇,她还没去给皇后难堪,她倒先找上门来了。

一个才来几天的皇后,也想找她立威风?也不看看她在这后宫立足多久了!

冯家就是再怎么厉害那也远在西北,而她的父亲可是任用百官的当朝宰辅!

不管是奴才还是妃嫔,该巴结谁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么。

冯婞到怡清宫时,这宫里上下的宫人们严谨地把守着宫院,一太监道:“皇后娘娘请见谅,没有贵妃娘娘的旨意,奴才可不敢放行。”

冯婞道:“你们且放心,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来瞧瞧嘉贵妃的病。”

太监道:“皇后娘娘的好意奴才定会传达给贵妃娘娘,皇后请回吧。”

冯婞道:“近来后宫里生病的人挺多,别处我都已让太医院派了药去,贵妃这里要是还病着不经处理的话,回头又传染开了怎么办?由你负责吗?”

她看着说话的太监,这太监也是怡清宫的大太监,叫福禄。平日里在后宫说话是很有分量的,即便在贵人们面前也丝毫不露怯来。不仅不露怯,还鼻孔朝天高傲得很,谁叫他背后站的是嘉贵妃。

可眼下冯婞往他面前一站,就让他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冯婞说的话他不再答应。

不管后宫有病没病,他负什么责?关他什么事?

旁边还站有怡清宫的大宫女,叫红袖。

红袖道:“奴婢们只是听从贵妃娘娘办差的,还请皇后娘娘莫要为难。”

冯婞:“谁来了?”

折柳、摘桃:“是皇上。”

冯婞慢悠悠从床上坐起,“他不是在贵妃那里么,也不是非得要赶场到这里来。”

折柳道:“我去点灯吧。”

摘桃:“别点,万一他丑得把皇后的瞌睡吓跑了怎么办?”

这时汪明德也匆匆跑来寝宫外,皇上突然来中宫,虽然来得晚了些,但好歹也是好事一桩,他隔门向冯婞禀话道:“娘娘,皇上进中门了,并传话来说,叫娘娘不要点灯,以免扰了娘娘休息。”

这话一出,正中下怀。

当然,沈奉也是怕,点了灯见了皇后丑容,后半夜没法睡觉。

接着,冯婞和折柳、摘桃三人坐在桌边,望着桌上这壶酒,陷入了沉思。

折柳道:“皇后,这酒还给他喝么?”

摘桃道:“总感觉怪膈应的。他前半夜才去了别人那里,下半夜又来皇后这里,也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就好像别人吃剩下的吐出来的骨头,总不能又捡起来啃一遍吧。”

说着俩侍女不约而同露出嫌弃的表情。

折柳道:“那我还是把这酒收起来吧。”

冯婞阻止道:“且慢。”

折柳摘桃齐齐看向她,她又道:“来都来了,给他喝。”

摘桃不可置信:“皇后还是要在今晚缴他一举得男吗?”

冯婞道:“容我先看看猛丨男是怎么啼泪的。”

门外汪明德报:“娘娘,皇上进内院了。”

冯婞把酒壶荡了荡,又闻了闻,闻不出什么气味,嘴上道:“难怪当皇帝都活不久,这大半夜的还在外晃,肝受得了么;这上半夜去一处,下半夜又去一处,就是肝受得了肾也受不了。”

随着房门打开,折柳和摘桃齐齐望去,就见门框里站着一抹分外深邃修长的人影。

汪明德在门外招手,示意折柳和摘桃退出来。

冯婞道:“你俩先退下吧。”

折柳摘桃自是不能坏主子好事,于是利索地退下,从沈奉身边经过时,沈奉不由得瞧了两人一眼,只见她俩低眉耷眼的乖顺得很,怎么也不像是打架斗殴很嚣张的那种人。

沈奉甫一踏进寝宫大门,折柳摘桃就又无比利索地把门拉上了。

要是慢了点让他跑了怎么办。

沈奉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屋门,又转过来看了看桌边坐着的冯婞。

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容貌,只能看见个大致的轮廓。

冯婞看他也是如此。彼此都觉得这样恰到好处。

就这样,两人在昏黑中对视着,连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生怕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

此刻沈奉一看见她,抹了跌打药的手就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心情和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先开口打破沉默:“皇后见了朕怎么不行礼?”

冯婞就跟只蛤蟆一样,你戳她一下她就跳一下。

她这才起身,向沈奉行了个礼,道:“见过皇上。”

沈奉对此却不甚满意,挑刺道:“如此懒散懈怠,皇后怕不是诚心欢迎朕的。”

冯婞道:“你要不要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沈奉道:“不管朕何时来,皇后都得迎着。”

冯婞道:“也是,皇上白天日理万机晚上也十分操劳,一晚要赶好几次场,在时间管理上真是无人能及,皇上辛苦了。”

沈奉过来坐下,道:“你也不用这般阴阳怪气,无非就是怨朕新婚之夜不曾来罢了,朕现在不是来了。”

冯婞道:“既然来了,还有这合卺酒没喝,那就喝上吧。”

等他这小酒一喝,一会儿浪起来,求着她想要,那就热闹有趣了,她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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