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初袭爵,自是根基不稳。
我自请下堂去了边疆,开荒拓土御敌安民。
回京后,却发现后院里塞满了莺莺燕燕。
他对我说: 我身边需要女人伺候,你是个粗人比不得她们身娇体软,柔心帮你服侍我,你不该让她为难。做男人婆惯了,伺候人的功夫你得多向她学学。
有人哂笑,有人惊叹。
战场上以一敌百又如何,还不是个讨不得夫君欢心的男人婆。
可他们都忘了,这爵位是我扶他上的,自然也能把他踹下去。
是夜,细密的吻落在指尖,灼热的呼吸洒在耳边。
你看我一眼,外室我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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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那天,万国来朝,百官敬贺。
新帝萧景澈上位不过三年,景国一片祥和安乐。
一方面是他手段狠厉,一年内清除了所有异己。
另一方面是我谢家镇守边疆,血洒戈壁滩。
一年内满门俱灭,只留下我一位。
这场接风宴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太后和陛下亲临城墙,文武百官尽数站在两侧,只为庆贺我的回归,给足了体面。
我翻身下马参拜。
往人堆里看了一眼,很快就看到了我的夫君崔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