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袭了爵位,位极人臣。
眉眼间早就没了当初的怯懦不安。
太后拉住我的手,对着萧景澈说: 这三年,锦安为我大景鞠躬尽瘁。
前段时间,西夷来犯,哀家听说她以一敌百,孤身潜入敌营,一枪挑了那蛮夷头子的脑袋不愧是谢家独女,有勇有谋
萧景澈笑了,眼神落在我手上。
是啊,大景谁人不知谢锦安一向了不得。
我下意识把手缩进衣袖,不想让人看出异样。
没有太后说的那么轻松,我右手受了伤,军医说恐怕日后不便再执枪。
顾不上思虑,我连忙回话,这是臣女应该做的。
萧景澈开了金口: 神威将军镇守边疆,勋绩彪炳,免我大景受敌患侵扰,赏黄金万两锦缎千匹
接风宴申时开始,太后特许我回府换下盔甲,梳妆打扮一番。
我领旨谢恩,叩拜出宫。
宫门外,崔启明的马车还没有走。
车夫看见我,对里面通报了一声。
崔启明拉开车帘,冲我伸手。
和我布满茧子开裂的手不同,他的手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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