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改色对我说: 你三年不曾归家一次,我身边需要个女人伺候,你不在的日子里都是柔心伺候我,你不该为难她。
不该为难她?
难不成我还要谢谢她替我穿戴珠宝伺候夫君?
按照以往的行事风格,一丁点的火都能把我点燃。
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我惜命。
要全身而退,自然不能让人挑出我的错。
我佯装吃惊,指着她耳上的东珠。
妹妹爱戴这些东西不打紧,只是戴错了出去让人以为夫君践踏了陛下的心意可就不好了。
许柔心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望向崔启明。
崔启明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对着我皱眉道: 东珠是我赏的,你不应该怪她。你散漫惯了,不爱戴这些玩意,何不大方一些?
不该怪她?
青楼出身的妓子敢戴着陛下赏的东珠乱晃,我可没有多余的脑袋可以砍。
崔启明,你活够了我可没有。
陛下赏赐的东珠岂是一介戏子可以戴的?
难道说,她伺候惯了贵人,也觉得自己鸡犬升天了不是?
崔启明脸上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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