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仗着身高优势,时常会趁我离开时,悄悄往我胸前口袋里塞个扇贝或者鲍鱼。
贝是佛手贝,鲍是黑金鲍。
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借花献佛,如果花不是我送的就更好了。
7
我撩开眼皮,身旁人夫味极重的男人正抱着鱼崽崽哄。
柔声细语地,周身没有一点被抛弃四年的怨气。
我没有出声打搅。
鱼的脑袋里装的什么,真让人捉摸不透。
吵到你了吗?
他抬眼看见我,轻声询问。
没有。
我往里侧躺,腾出个位置。
示意他把崽崽放下。
他睡觉不老实,会吵你,还是我抱着吧。
嗯。
也许是因为睡了个好觉,我脑子还不清醒,竟然也变得感性:
你就没有想过恨我吗?
虞渊镜拍崽崽背的手都没有停,为什么要这么想?
谁会恨老婆?
我点头,像是要把这几年失去的睡眠都补回来,闭上眼入梦。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
虞渊镜在厨房里忙活,还没桌子高的崽崽端着菜,屁颠屁颠地往桌上推。
我不自觉弯起嘴角,两步走过去接过餐盘。
崽崽仰起头,高兴地叫道: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