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硫酸!”
“他本来是英雄的,他应该退休后受人尊敬,应该有一个安稳的晚年,每天去下象棋……”
“我妈最会做饭了,她做的饭最好吃,可她在去买菜的路上,被那些人拖到野外轮奸后碎尸…… “
“为了保护其他线人,只能我全家背了十年黑锅,我才五岁,就突然成了孤儿,我不能恨你吗?”
他紧紧的抱着我,喉咙哽咽,
“可为什么每次看到你哭,我这里......”
他攥着我的手按在他心口,“又那么疼?”
“赎罪吧,宝宝,等你把罪都赎完……”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
我们俩就像被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
谁都逃不掉,谁也放不下。
我低下头,撕开避孕药包装,一口吞下。
以前每次生病吃药,他都要吃颗糖来吻我,说这样不苦。
吃完还会搂着我窝在沙发上追剧,下巴压在我头顶上念叨:
“笨蛋,不要再生病了,你伤到一点儿,我都心疼得快死了。”
我喉咙发苦,抬头看见桌上摆着新买的糖罐,标签还贴着他的字:
“甜的,吃。”
他总是这样,在我最绝望时递来温暖,又在我伸手触碰时收回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