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你不是喜欢训马吗?我好好陪你玩。”
一股恶寒从脊背处隐隐升起,我下意识咬着舌尖。
血腥味入嘴,我手脚冰凉。
“谢斯宴,你想清楚,今天走了这一步,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谢斯宴满眼柔情摸着我的脸。
“来人,把我在欧洲带回来的马都送给太太,她喜欢,就让她训个够!”
五分钟后,我被绑在一匹皮毛油光发亮的恶马身上。
马儿双眸猩红,尾巴不停地摇晃,前蹄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我狠狠撕碎。
我沉默地坐在马背上。
刚坐下,马儿像脱了缰的烈马不停狂奔。
我没有马鞭,只能被动承受颠簸。
突然,我被重重甩在地上,后背传来“咔嚓”肋骨断裂的声音。
疼痛传遍四肢百骸,寸寸侵蚀着我每一块神经。
烈马又伸出前蹄踹我的身体,我连滚带爬进谢斯宴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