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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我放下曲奇,“你跳得很美。”

她脸红了,低头摆弄舞鞋上的缎带。

“其实我总怕跳不好。裴先生说今晚有会议不能来,我紧张得差点摔倒。”

我盯着她鞋尖上的钻石装饰,大概是今天早上裴御亲手给她戴上的。

“您怎么了?”林星晚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没事。”我勉强笑笑,“你叫他裴先生?”

“嗯!”她眼睛弯成月牙,“他是我的资助人,超级严格。上次我偷吃冰淇淋被他发现,还被说教了好久呢。”

我握紧了拳头。上个月我胃出血住院,裴御只在出院时冷冷说了句“别装死”。

林星晚突然凑近:“您脖子上,是受伤了吗?”

我猛地捂住淤青,那是昨晚裴御掐的,因为我在他打电话时咳嗽了一声。

“不小心撞的。”我站起身,“该走了。”

“等等!”她翻出便当盒,“曲奇带给您家人尝尝吧。”

我接过盒子,指尖发颤。

这么干净的女孩,连烤焦的曲奇都透着温暖。

我终于明白裴御为什么把她当宝贝,她身上有我们这种人早就失去的光。

4

走出剧院时,天已经黑了。我站在路灯下,看着便当盒里歪歪扭扭的爱心曲奇。

如果我是裴御,大概也会把这样的女孩捧在手心里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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