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游走于灰色地带的金融巨鳄裴御,暗地里养了一只纤尘不染的“白蝴蝶”。
那女孩在金色剧院里跳芭蕾,肌肤似雪,腰肢柔软得像一折就断的柳枝。
她踮着脚尖旋转时,裙摆绽开,仿佛一朵不染血腥的纯白昙花。
他把她藏得极深,不许任何人靠近,直到我发现了那条还未送出的钻石脚链。
我当着他的面,用钳子绞碎了那条链子。
裴御慢条斯理地擦着指节上的血,让人甩给我一纸离婚协议:
“签了吧,你身上那些疤太恶心,碰着都倒胃口。”
“温念,我也是人,我也喜欢干净的东西。”
他忘了那些疤是替他挡刀留下的,最深的一道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不甘心,撕了协议。
裴御就逼我穿上嵌着刀片的舞鞋。
“跳啊,跳到我满意为止,否则你妈明天就从世界上消失。”
我跳了,血染红鞋尖,刀刃割进骨缝,我跳断了腿,瘫痪到无法下床。
可监控里,我妈还是被按在病床上,注射了致死量的药物!
我看着妈妈挣扎到面色青紫的样子,听见裴御温柔哄着怀里的女孩: